其實這個小羅嘍並不重要。

只要讓他招了口供,留個活口,將來用作犯人呈上去就行,並沒有什麼難度。

夏侯珏還是挺放心的。

當然,唐宛凝也沒讓他失望。

後半夜回去睡了一覺,一直睡了一天。

直到再次夜深人靜,她在某處守備森嚴的小柴屋拉開了架勢,開始了簡單粗暴的審問。

“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這封信是誰讓你往外送出去的,又是送給誰的?”

“說出來,本公子保你不受皮肉之苦,說不出來……這凌遲之刑可是不認人的!”

她一身男裝打扮,懶洋洋坐在太師椅上,手裡把玩著小藏刀,語氣雲淡風輕。

那小羅嘍嚇得不輕。

“你……你是太子的人?”

“是啊!你還挺聰明的嘛!”唐宛凝笑容春意盎然。

那小羅嘍明顯緊張了許多,低下頭一言不發,微微磨動後槽牙。

“別費力了,毒丸本公子早就取出來了,你都沒察覺到?嘖嘖嘖!可真是夠笨蛋的!”唐宛凝懶洋洋道。

“你……”那小羅嘍猛然抬頭,眼神驚恐。

“哎,別生氣嘛!”她笑。

“我也是為你著想,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的,身手也算不錯,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呢!”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麼輕易死掉!豈不是可惜?”

“你到底想什麼?”小羅嘍一臉警覺。

“我想說,你原本不用非得死!你只要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保你活命,如何?”唐宛凝以利益誘之。

對方卻無動於衷,像是沒聽見一樣。

唐宛凝不死心,又講了許多長長短短的大道理,結果那小羅嘍還是無動於衷。

於是,她放棄了。

有些人可能沒什麼文化,被人一洗腦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也罷,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來人,拿我的剔骨鞭來!”唐宛凝冷笑。

“本公子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說的,那你就別怪本公子了!”

話音未落,唐宛凝便站起身,找準位置,運足力氣,一鞭子下去,不吭聲的人立馬鬼哭狼嚎。

“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樣?”唐宛凝依舊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