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孫堅私藏傳國玉璽,那豈不是該奉袁盟主之意攔截他!?”

……

“不知這篇賦文是何人所作?”劉表想到這些的時候,不禁望著堂上那一個個年輕計程車子問道。

傅幹聞言,立馬來了精神,既然劉表發問,看來這就是機會。

“回稟使君,此賦正是學生所作。”傅幹起身拱手回答。

“呃……這位公子有些眼生,不知是哪家的啊?”劉表把傅幹上下打量了一遍再望著身邊的文武與荊州名士問道。

名儒宋忠先一步起身答道:“主公,此子乃是豫州牧之義子傅幹……”

“這位就是先生與我提過的傅公子啊。”宋忠的話還沒說完,劉表就一把搶過了話頭望著傅幹說道,“不愧是我那賢弟豫州牧的義子,果然人才出眾……既是我賢弟之義子,你為何不喚我一聲伯父?”

“呃……”,傅幹聽完心中一愕,他完全沒想到劉表會來這麼一出,竟然主動論起了親,既然劉表都這麼說了,傅幹又如何能不應,傅幹當即拱手以子侄之禮拜見劉表,叫了一聲,“拜見伯父。”

“侄兒來荊州多日,一直不曾得便去拜見伯父,還望伯父恕罪。”傅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可傅幹這句話可把劉表在內的荊州文武搞得一愣,這時在場的荊州文武不禁對眼前這個少年高看了一眼,畢竟從傅幹這句話可以看出這個小子不是省油的燈啊,竟敢如此當面質問劉表遲遲不見豫州來使。

卻聽劉表笑道:“賢侄哪裡話,是老夫這些日子為荊州事務忙得焦頭爛額,一直不曾召見豫州來使。”

“對了,老夫怎未在豫州使者名單中見過有賢侄之名?”

劉表這個反問算是將了傅幹一軍,言外之意自然是說你小子別說我不見你們,可你雖然是我劉表名義上的侄子,可也沒見你在使者的名單裡面啊。

劉表與傅幹這番對答也算是荊州與豫州外交的第一場交鋒了。

再聽傅幹說道:“小侄學問淺薄,此行乃是受義父之名作我豫州使者宋將軍隨行書童以增長見聞,故此不在豫州使者名單之列。”

“呃……原來如此,竟是書童啊,那賢侄可委屈了。想來能讓賢侄做隨行書童的那位使者必不是簡單人物吧?”

見劉表這麼問,傅幹即便委屈也只能回答一句“不委屈……”

可還沒等傅幹把後面的話說完,當即就有荊州文武站出來大聲說道:“主公,那位豫州使者自是不簡單,進襄陽城當日在劉別駕和龐將軍招待下,在驛館是盡享我荊州美食,更是將侍宴的舞姬當晚就收入了房中。”

“對啊,主公,這些日子那位豫州使者的名頭在我襄陽四城八街的歌妓舞姬中可是響噹噹的。”

傅幹望著這兩個不知姓名的荊州武將打扮的扒出了宋果的黑歷史,一時間堂上眾人都鬨笑了起來。

“哈哈哈……”

“哈哈哈!”

在這些笑聲中,傅幹覺得真是太丟臉了。

……

“好了,好了……”,在這笑聲中,劉表擺擺手示意止住了眾人的鬨笑,朝傅幹繼續說道:“以賢侄此篇賦文來看,賢侄不愧是我那豫州賢弟義子,可見豫州賢弟與賢侄父子都是心向我漢室的宗親……依賢侄賦中之意,賢侄是想勸老夫與豫州賢弟結盟以討不臣再興漢室,只是不知此意是出自賢侄真心還是賢侄為你義父豫州牧做說客的?”

呃,傅幹聽了這話又是一愕,這有區別嗎?

傅幹細想一下,這當中確實有區別。要說自己是豫州說客的話,那他畢竟不是豫州使者,這種結盟的大事哪輪得到他這麼一個少年人說三道四;那要是說自己不是做說客的,只怕接下來的話也不好再說下去了。

卻不知道劉表這話究竟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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