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一事晚輩欲向先生打聽一二……”宋忠許出這番諾言之後,少年傅幹也沒過多客氣,不過還是支支吾吾一陣才說道,“想必先生也知曉,我義父遣使者前來襄陽欲結好劉荊州,可晚輩隨使者在襄陽待了十餘日了,卻一直不見劉荊州召見,不知這是何緣故?不知先生能否告知一二。”

“想必以先生與劉荊州交情,這當中緣由先生必然知曉。”少年傅幹說完之後還不忘記補充了一句,以免宋忠找藉口拒絕。

宋忠聽完之後心中一愣,才知道原來這位傅公子的真正來意並不是以文會友,更不是想借他宋忠對文章的點評以揚名於世,想想也是,人家可是劉寵的義子,若欲揚名又何須借他宋忠的手。

好在宋忠是一個心性豁達的純儒,並沒和眼前這個少年人計較。

雖然宋忠道出了實情,但少年傅幹還是覺得難以相信,“不瞞傅公子,老夫雖與劉荊州有私交,卻是一直不曾參與荊州政事,對劉荊州為何不召見豫州來使一事,老夫委實不知,還望傅公子見諒。”

雖然少年傅幹覺得難以相信,但看宋忠說話的樣子不像是敷衍,也就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宋忠見面前這個少年人有些失落,忽然眼前一亮,接著說道:“呃……對了,這幾日荊州有一文會,劉荊州託老夫主持,屆時劉荊州當會列席,傅公子若欲見劉荊州,不妨隨老夫到荊州文會走上一遭,想來以傅公子才學,必能得劉荊州青眼,到時公子少不得受劉荊州接見。”

“呃……此話當真!?”少年傅幹聽完當即就激動地大聲問了一句,畢竟以這些日子他在襄陽城中的見聞,一直沒聽說這幾日荊州會有什麼文會,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傅公子見笑了,老夫所言自不會有假!”對傅幹此舉宋忠也不以為意,只是笑著給了傅幹一個肯定的答案。

“……是晚輩失禮了,實是晚輩這些日子以來在襄陽不曾聽聞有荊州文會之事,才會有此一問,還望先生見諒!”

宋忠見少年傅幹恭敬執禮向自己致歉,也就擺了擺手示意傅幹不用多禮,再接著說道:“傅公子不知此事實屬正常,此次荊州文會並未對外宣揚,劉荊州託老夫主持這番文會旨在一觀荊州各大家族當中的年輕才俊,故而此事只在荊州各大家族間流傳。”

“原來如此,劉荊州厚待先生,又在荊州世家之間舉辦如此文會,看來劉荊州確有在襄陽興旺儒學之心啊。”

“景升兄心有溝壑,深慕劉豫州當年在洛陽議刻石經之壯舉,也欲在荊州效仿劉豫州興旺學問。”

“可惜!老夫無緣與劉豫州一會!”

少年傅幹見宋忠說完之後又一番感嘆,不禁心中好奇,“難道這個荊州名儒真對自家義父這麼仰慕!?”

“豫州與荊州路途並不遙遠,若是先生有心,不妨前往豫州,要是先生不嫌棄,晚輩可作書一封留與先生,先生憑書信到了豫州定能順利見到義父。”

“若是先生不嫌棄,也可待晚輩在荊州事了之後,與晚輩同往豫州,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宋忠見傅幹這言語之間隱隱吐露替他義父招攬自己的意思,不禁心下大奇,“沒想到如此少年就懂得為他義父招攬人才,看來那劉寵不簡單啊!”

“傅公子言重了,景升兄以荊州儒學相托待老夫甚厚,老夫不做他想!”

見宋忠一口回絕了自己的招攬之意,少年傅幹也神情如常。畢竟今日拜見宋忠實在是有一個大大的意外收穫,至於不能為自己義父招攬到宋忠這個名儒也不過是一件相比結盟劉表來說的無關小事罷了。

既然劉表會出席荊州文會,那麼只要見到了劉表,這結盟之事也算是有眉目了,總算不用再這麼幹著急下去了。

所以傅幹在被宋忠一口回絕之後,也就換了話題,和宋忠聊了一些荊州文會的事,然後相約到時隨宋忠參加荊州文會,然後就告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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