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說的並不是假話,聽雨樓與其他的佈置都是他先前就已經計劃好的。現在不過是實現當初的設想,一步步將計劃變得完美而已。

“所以你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場戰爭?”

寧缺的臉上呈現出不可思議的模樣,葉凡則是點點頭說道。

“我這個人喜歡把事情看得長遠一些。”

“.........”

十年,這何止是長遠,都已經準備到十年之後了,這是何其恐怖的一件事。

很快,三人散去,臨走前岐山大師叫住了寧缺,說道。

“我有一物想讓你看看。”

“什麼?”

寧缺有些不明白,便是問道。

“是什麼樣的東西?不會又是佛經吧?”

岐山大師點點頭,在寧缺很不情願的眼神中遞過了一本泛黃的經書。這卷佛經很舊,但書頁的邊緣卻沒有捲起,看來平時很少有人閱讀。

佛經封皮上一片空白,沒有名字。

岐山大師走後,原本走遠的葉凡又折了回來,笑著說道。

“你手裡那是什麼?”

寧缺也是皺眉道。

“不太清楚,看樣子應該是佛經,岐山大師給我的。”

“呵呵,看樣子要渡你這個魔頭成佛。”

說完葉凡便是從藤椅上拾起了一塊掉落的玉佩,直起腰後說道。

“肯定是看你戾氣太重,想著讓你去除一些戾氣。”

寧缺有些無語,說道。

“我身上能有什麼戾氣?..........咦!這佛經有些不對勁。”

“能有什麼不對勁,難不成還有機關?”

“不是機關,似乎有夾層。”

寧缺摸索之間,從佛經裡抽出了十幾張淡黃色的紙張。這些紙張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材質有些奇異,紙上的墨字能看出過了很多年頭,但是依然清晰。

他皺著眉頭緩緩開啟看向了這十幾張紙張,將上面的文字唸了出來。

“明者,日月也。”

“既然日月相應,有日便應有月。”

“日月輪迴,光明交融,月便應在夜裡。”

“然無數劫來,萬古長夜不見月。”

“這便違了生生不息自然之理。”

“夜臨,月現,此句中的夜,指的當不是每個尋常的夜,而是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