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戰火的子嗣,是弔唁者更是處刑人。

記住我們的堅守之物——

孩子。

我■■■■■■■們■■■■■■■■■■

■■■■■■■■■■■■■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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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覺?不是!是她刻意埋葬的——

本能阻攔不住瘋狂的精神,頭痛欲裂的閔三月受不住的將熾火轟向自己。

“噶……”

胸口凹下去的窒息壓住心臟的痛楚,顱內的動盪暫且按下暫停。

不對勁……

疑惑很快搶佔上風。

她不應該冒出這種想法才對,她明明捨棄很久了,也不該想起來,不應該不應該不該不該不該不該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拒絕佔據她的腦海,體內靈氣轟然推拒外界的所有,熱氣二度掀飛落地摔的三人。

川紅的注意力全全集中在那蜷縮的熱量中心,她幾乎本能主導的,將靈力抽離、傳遞、包裹/裹不上去(lll¬ω¬。

可只要碰到就足夠了。

她體會到的是狂風烈火,烈風的猛獸攀附住她,像是要撕下一口肉才罷休。

川紅集中精神,終於連結到了什麼。

狂風之息旋而暫歇,可熱量依舊盤踞,不疾不徐,不依不饒。

暴雨佔領場地的主音調,漫長的呼吸在雨簾間沉默。

不對勁。

真的不對——

恐懼本能在警告她,有什麼大恐怖正在接近。

可缺失了的她不可能找到,更無談接近內幕。

尖銳的噪音開始擠壓她不多的思索。

川紅莫名的感覺不該這麼下去,她嘗試著邁步、踏出、接近。

她走在前方,壓低中心,沒有立刻碰她。

“我可以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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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幫你嗎?

說不清她聽見的到底是哪一道聲音,她點了頭。

“左邊點…哇哇哇對對重點重點!”

川紅覺得自己的骨指快要嵌進去,但對方切實的平靜下來,或許疼痛本身就是種鎮靜劑。

閔三月舒心的挪挪位置“哎呀舒服——”

嗡嗡嗡的——熱烈還是冰冷的稜角攪和起來成一盤可適應的溫水,她舒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