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有些無語道:“房小姐,當初我讓你不要和王家正面衝突,看來,你沒把我的話放進心裡啊……”

房遺玉無所謂道:“是王氏煤行先不講究的,陳家莊煤場何須客氣。王氏煤行要報復,王縣令要刁難,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

陳楓:“……”

不愧是宰相千金,這氣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大意了啊,當時沒有交代清楚!

本以為,房遺玉一個女子,應該手段溫和,不會和王家對上。

沒曾想,這妞如此厲害,不但對上了,還攔腰給了王氏煤行一下,徹底把王家得罪了。

陳楓鬱悶啊!

當初,賣悶倒驢,被楊家盯上,差點被縣令楊亭搞了一手。

如今,因為煤炭競爭,竟然又被現任縣令王同亮記恨上?

這都什麼運氣啊!

陳楓忍不住感慨:“我跟咸陽縣令,八字犯衝吧?”

剛想著,卻見福伯進來,稟報道:“郎君,有人拜見,自稱是王氏煤行的人……”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來者不善啊!

定然是有備而來!

陳楓起身,道:“走,去會會王氏煤行。”

房遺玉看著陳楓那瀟灑離去的背影,忍不住道:“我本以為,咸陽縣令出手,會讓陳大郎手足無措,現在看來,這傢伙也沒這麼不堪,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還能鎮定自若……”

她一雙眉目眨了眨,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

煤場辦公樓大廳中,端坐著一個青衣青年,正是王氏煤行主事人王同生的兒子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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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盛等了好半天,才看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走進來。

他不耐煩道:“你家陳大郎到底在哪,怎麼去通稟半天了還不見人?”

那少年上前,大量他兩眼,“我就是陳楓,你是王氏煤行的?”

陳楓?

陳大郎?

王盛有些不敢相信。

在他想象中,陳大郎一定十個接近三十歲,看上去狠毒無比的貨色,不然,陳家莊煤場怎麼會發展得如此迅速。

沒曾想,出現在眼前的,竟是一個少年郎。

這麼說來,那煤場,八成都是房家小娘子在操持。

如此,王盛心裡便看輕了陳楓幾分。

他甚至沒有起身,而是淡淡道:“原來是陳大郎,我對你可是早有耳聞啊。”

陳楓在對面落座,道:“別廢話,有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