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當時便笑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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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這詩的事,太宗自然也是來了興趣。
畢竟,太宗一生也寫過不少詩。
就是寫得不咋樣。
比如說:秦川雄帝宅,函谷壯皇居。
為了強行對仗,就寫了函谷壯皇居,可以說為了對仗而對仗,啥也不是。
你還不如直接秦川帝宅,函谷皇居。
猜測她寫這首詩的時候,就是寫完了第一句,然後發現第二句中間缺了一個字。
這個字撓破腦袋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字來填,最後就想到了一個互文。
但這個互文,實在是使用得有些牽強,而且一點都不自然。
當然,她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表達那種雄壯的氣象出來。
由於南朝齊梁宮體詩的影響,唐之前,很多那種沒什麼骨氣的詩。
比如說,專門寫閨閣的。
寫女兒姿態的。
寫皇帝后宮跟妃子晝眠的。
甚至還有寫《》的。
你家都快沒了,還寫這些呢。
因此,正因為南朝在政治上、軍事上都實在太失敗了,卻還沉浸在這些溫柔鄉中,這就導致了到了初唐時,批評這種型別的詩體,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政治正確。
不然,與此同時,又如何能夠證明大唐立國的正確性。
而太宗為什麼非要寫個‘雄’字,大抵就是受到了這種風氣的影響。
但聰明的人寫詩,即便不寫‘雄’,讀著,也能夠讓人感到‘雄’。
而太宗這個,就是明顯寫得太笨了。
而且……
用力過猛。
但話可又說回來,這詩的確有一種糾正前朝風氣的作用。
所以,擺在初唐這麼一個背景下,寫得,也算是馬馬虎虎。
……
然而,也就是這麼一個寫得馬馬虎虎的人,竟然對蘇紈所寫的詩,也是不知高低地點評了起來。
她首先聽完了一位內監所念的《山中與幽人對酌》,當時便笑了起來。
說道:“一杯一杯復一杯,這也叫詩?還有,‘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這確定不是隨口說的?”
說完,也是對一旁的起居郎,也就是上官儀,上官婉兒的祖父,當然此時上官儀才二十七歲,說道:“上官愛卿你擅長此道,你覺得這寫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