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共侍一夫說不定還能傳出一段佳話。

陸純良眯著一雙桃花眼,就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盡情的的賣弄:“我也敬周姑娘一杯。”

碰杯的時候兩人的手有輕微的觸碰到,周文桃下意識連忙不好意思的縮了回來。

周文桃這動作要是換做今夜之前,柳氏決定是不讓她有機會接觸的,可是如今竟然一言不發的看著。

讓一旁警覺的陸夫人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從夫妻兩回來之後說話是說話,可一點兒也談不上熱情。

難道是周文舒和他們說了什麼?整個周家都是一群草包,只有周文舒是個聰明的。

怕壞事的陸夫人一個勁的給自己的兒子使眼色,可是她的兒子已經三巡酒過不記得朝夕了。

周文桃轉身也給喝悶酒的玉子成也倒了一杯:“聽聞公子前些日子救了我二嬸,這杯我替我文舒妹妹敬你。”

玉子成並未在意,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有心事的人一般都喝不了多少,沒過幾杯一個個的就都醉了,周文桃細心的安排著人送諸位掌櫃的回家。

“臘梅你送二叔二嬸他們回去歇著吧,暖冬和浮萍送爺奶和我爹孃他們送過去。”

把所有的人都使喚走了,她才帶著玉子成到周文舒住的小院子,而自己則是上了小院二樓的房間。

玉子成推開房間的門,此時的他已經喝的昏昏沉沉看不清路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床的位置,不管不顧的到頭就睡。

本就睡在床上的周文舒見身邊躺了個人,定睛一瞧還竟然是個熟人,剛剛才抑制下去的燥熱再次襲上心頭。

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恍惚迷離起來,覺得玉子成的臉越看越是好看,忍不住的想要親下去。

然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兩唇相碰之時,玉子成驚醒了過來:“舒兒你怎麼在這兒?”

“這是我家啊,我不在這兒在哪兒?”

周文舒已經被燥熱佔據了思想,只有靠玉子成近一些才能舒服一些。

玉子成方才驚覺小姑娘竟是光著身子的,全身更是滾燙的不行,或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而他自己也變的燥熱難耐起來,腹部一陣一陣的痛感傳來。

“舒兒你醒醒,我們好像中藥了。”

“中什麼藥啊,我下的藥...”很顯然小姑娘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就連她自己說了什麼她都不記得。

寂靜無聲的房間內,有的只是小女孩的苦苦哀求:“玉子成,我難受我不行了。”

黑夜之中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是他們都互相的煎熬著。

直到小女孩徹底的把男人撲倒:“玉子成,我願意的。”

我願意的!!!

我願意的!!!

小女孩的聲音就像是美夢的夢魘,充滿著無限美好的誘惑,男人堅持的邊界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於此同時小院的閣樓上也同樣上演著一場別樣的春色。

翌日清晨,習慣早起的周文舒悠悠醒來,睡意朦朧之初見一方白嫩的肌膚,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

腦子裡回想起了昨夜酒醉後的點點滴滴,還有她強行拉著某人慾求不滿的畫面。

周文舒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豬腦子...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