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說道:“李主席,我們也是剛剛才得到訊息。日夲還有一個軍部高手,是藤田剛的師弟,名叫山本一木。藤田剛被你打死之後,皇武會就和羙國取得了聯系,將他秘密送到了天使集團!他現在學成歸來,進入了臺彎潛伏,將國□黨的中醫協會打敗了。”

“什麼,有這種事情?”

喻傾城目光一閃:“臺彎中醫協會現任的會長,可是我的師叔陳光照!按照道理說,我還是那裡的坐館。原本對於國□黨這最後一片基業,我不忍心硬生生的從聞墨雲手中奪過來,但是聞墨雲現在守不住,我必須得去看看了。”

……

三月中旬,臺彎。

臺苝中華體育館。暗賽現場,坐著十餘位評審和少量觀眾的場地內,同樣在進行武道大會預選賽。今天正是臺彎中醫協會和虹口道場比賽。場地的一邊,是身著民國時期老式唐裝的臺彎中醫協會代表隊,另一邊則是穿著白色空手道服,臺彎虹口空手道代表隊。

此時,一名滿身是血,穿著唐裝的臺彎拳手被擔架抬走。看臺上的觀眾和評審,都是表情各異。有的憤怒,有的悲傷,有的興災樂禍,指指點點。

而臺彎中醫協會的人都是一臉的沮喪,悲憤。因為之前的兩局交手,他們敗得慘不忍睹,兩名年輕拳師非死即殘。看著站在擂臺之上,一臉冷酷的那個日夲選手,還有對面那些空手道隊員挑釁的神色,守在場邊的老者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

“老聞,不要沖動!這個日夲人太厲害了,我們還是認輸吧。”不少人都圍了過去。

“不行!這樣的武道盛會,怎麼能夠沒有我們中□民國的一個席位?”這名老者,正是臺彎中醫協會的聞墨雲,有著四十年黨齡的老國□黨員。眼看兩名最出色的弟子都被打死打殘,更沒有人再敢上場,聞墨雲毅然紮起衣服,走上了擂臺。

“你就是山本一木?這裡是臺彎,你們憑什麼參加這裡的預選賽!”聞墨雲一上擂臺,就向著這個日夲軍人瞪起了眼睛。

日夲軍人淡淡地說道:“你就是聞墨雲,臺彎中醫協會的副會長?臺彎中醫協會以前不是非常願意與我們大日夲帝國合作的嗎,怎麼今天的表現和以前不同了。”

聞墨雲怒道:“所謂合作,是雙方平等自願,有你們這樣合作的嗎?我要保全中□民國,我不願意回歸大陸,但我沒說過要給你們日夲人輔路!”

日夲軍人依然是那樣平淡的樣子,眼神中流露著同情,憐憫,還有深深的看不起。“但是這些事情,已經不由你作主了,你不過是一個半截入土的老廢物罷了!聞墨雲,把你手上的股份交給我們,這次出賽,我可以考慮讓你加入我們虹口道場。”

“你放屁!”

聞墨雲一聲大吼,出手就是一記日字沖拳,直逼這個日夲軍人的面額!但是這個日夲軍人只是微微一抬手,就將聞墨雲的手腕鉗住。之後他猛然一掀,竟然將聞墨雲整個人都掀了起來,最後提起膝蓋就劈在了他的後腰之上!

咔嚓!

“老聞!”

場邊的觀眾都驚呼了起來,見山本一木一把將聞墨雲扔在了地擂臺上,這個老人已經口吐鮮血,瞳孔開始泱散!幾個年輕人也都圍了上去,“師父,師父!”

一個評審忍不住喝道:“這算什麼比賽,我要起訴!”

但是主評審卻說道:“比賽中途發生意外,這是在所難免的。介於山本選手在比賽之中過失傷人,就按照規定給予兩千萬新臺幣的處罰,停賽五輪吧。”

山本一木向著評審微微鞠了一個躬,之後便帶著虹口道場的人離去了。而這個時候,觀眾席上的不少人終於沒有像剛才那樣嘲笑。一些原本還在看熱鬧,興災樂禍的人,也都沉默了許多。

午後,已經確定搶救無效的聞墨雲,被他的弟子和同事們蓋上了青天白陽旗,黯然離開了臺苝中華體育館。臺彎中醫協會,也在與虹口道場的交鋒中,退出了歷史舞臺。

是夜。

中□民國領袖,臺彎政權的奠基人,堅持中華一統的民族誌士蔣□正。他在桃圓大奚鎮長眠的茲湖陵寢,竟被一群不明身份的東洋人塗汙毀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