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山本閣下!這次咱們踩了老禿子的墳,也算是給了那群支納豬一點警告!”夜色中,幾個說著日語的人影,正在興奮的作著交流,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茲湖陵寢的周邊,大多還是自然地貌,平時也少有人路過。並不寬敞的石路,在山地木林中蜿蜒,在夜晚幾乎就是無人之地。雖然在很久以前,陵寢還有軍隊把守,但是現在的臺彎,隨著國□黨退居二線,茲湖的守備也變得非常稀薄。因此這幾個日夲人憑著高超的身手,居然很輕易的就得了手。

而走在前面的那個軍官,則依然是一臉據傲的模樣。這個軍官,正是在白天手斃臺彎中醫協會聞墨雲,日夲軍部從天使集團剛剛畢業不久的山本一木。

“這也沒有什麼。一個死掉的民國領袖,現在已經無人問津。就算我們踩了他的墳,臺彎也沒有人會為國□黨出頭!當初我們大日夲帝國,差一點就能夠建立大□圈,都是因為這個老禿子不肯合作,還殺害了我們數十萬的皇軍。今天我們踩了他的墳,也算是為當初殉國的勇士出了一口氣。”

山本一木和幾名隨從都是穿著一身黑衣,好像夜行的忍者。雖然從表面上看,山本一木的氣質和藤田剛極為相像,但是他一開口卻是一大串說詞,讓身邊的幾下部下連連哈頭:“嗨!嗨!”

身為日夲皇武會的人,山本一木如今在臺彎開設武館,暗中將自維省部隊偽裝成學員偷渡至臺彎。而且趁著武道大會預選賽,虹口道場以暗賽為藉口一舉拔掉了聞墨雲這個不值得合作的夥伴後,更是在夜晚損壞了蔣□正的陵寢,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因為山本一木是繼克拉克,拉剋夫之後,走出天使集團的又一位丹勁高手!武道上的升華,體能上的飛躍,讓他充滿了絕對的自信。在山本一木看來,武道大賽就是日夲重新在臺彎樹立正治形象,軍事形象的一個絕好機會。

“我們山本特種部隊,雖然只有一百多名隊員,但個個都精英!這次駐守在了虹口道場,只等武道大會之上收購股份,擴大影響,就能夠慢慢發展成為一座港口。到時候有了國際勢力的支援,臺彎就是我們大日夲帝國的囊中之物了。呃!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巴嘎!”

旁邊的一個部下連忙應道:“嗨!但是山本閣下,姓柴的那群支納豬,是想自己獨立成一個國家,並非是想加入我們大日夲帝國。”

山本冷笑了一下:“那個時候,就由得不他們了。支納豬是沒有資格自己建國的!不光是臺彎,包括中國大陸,總有一天都會併入我們大日夲帝國的版圖。”

“山本閣下,那邊好像有人!”但就在這時,另一個部下卻叫了一聲。山本也隨之一愣,身為丹道高手的他,哪怕是周圍螞蟻爬動的聲音,都不可能逃過他的感官。但是他們卻分明在路邊看一個模糊的人影,還有兩輪血光一般的眼睛。

而山本竟然沒有感應到,這麼一個大活人就在路邊!

“嗯,是誰?”山本一木一下就警覺了起來。因為這個人突然出現,明顯是來者不善。這個人影也沒有避讓的意思,竟然堂而皇之的向著山本他們走了過來;等離得近了些,山本才看清,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中國女孩。

山本這樣的高手,在夜間的視力也是非常強悍。月光中,這個女孩看起來非常的清純,嫻靜。

但她一開口,卻是極為囂張:“山本,天堂有路你不走,為什麼要專程到臺彎來送死?”

“你是大陸來的?”山本停下了腳步,身邊的兩名部下也隨之退開了幾步,悄悄摸出了手槍,呈扇字型隱約包抄著這個中國女孩。作為特工,山本不光熟悉多個國家的語言,甚至一聽口音就知道對方是哪裡人。這個中國女孩的口音,絕對不是臺彎人。

果然,女孩說道:“不錯,我是大陸來的,我的一位老鄉就安葬在桃圓。結果他的陵寢,被你損壞了。”說著,女孩望向了茲湖陵寢的方向,雙目中的腥紅又閃爍了一下,好像黑暗中的夜叉魔王。

“哦,你也是中國臨海小城市的人,和老禿子是同鄉?真是讓人意外!如果情報上顯示無誤,你應該就是喻傾城吧?當今託管中地文,還企圖把持武道大會的中國女人。”山本聽到女孩的話,露出了一點意外的神色,不過他很快就恢複正常了。

女孩說道:“不錯,我就是喻傾城。這次來到臺彎,也是因為你們而來。山本一木,你的武功似乎也踏入到神奇的境界中了,身為絕頂高手的尊嚴,怎麼能夠做這種沒有體統的事情呢?你打死聞墨雲,那是公平比武,我沒有話說。但是你損壞了我老鄉的陵寢,我就無法饒恕你了。山本,跟我走一趟吧!”

“跟你走一趟?去哪裡?”

山本冷笑了一聲,兩個部下已經舉起手槍對準了喻傾城!山本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很明顯,他這兩個部下是天使集團中畢業的狙擊手,而他自己更是已經抱丹的強者。雖然他聽說過喻傾城和“神”交戰的事跡,但是他認為自己同樣也接近了神的境界,並沒有覺得面前的這個喻傾城不可戰勝。

就像喻傾城看到候賽因,卡恩的武功已經到了臨界點,就讓他們回巴□坦了一樣。哪怕是一直受喻傾城指點的大師兄龍坤,也不清楚喻傾城到底是怎樣的實力。畢竟高手交鋒,不是在網路上打遊戲,只有親自動手才會知道深淺。山本一木跟隨過天使集團的“神”,但是在他現在的認知裡,自己同樣超越了普通人的境界。

“無法饒恕我?喻傾城小姐,我可不是藤田剛,這兩個人也不是普通的狙擊手。今天不是你饒恕我的問題,而是我是否會放過你的問題!如果將你抓住,我們就有很大的籌碼和中國交涉了,你是否能夠明白自己的處境?”山本說著,對著喻傾城拉出一個剛柔流空手道的前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