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與八郎以為的霓虹式(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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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他乖巧的笑了下,從進門到現在,她情緒變化快的不像人。一定要往人身上扯,那隻能說她情緒變化快的像個神經病。
藝校的人怎麼樣琴酒大概能從貝爾摩德身上看見一二,他認為老張現在幹的事情很符合藝校人設,不過比起行為有邏輯的貝爾摩德,二宮明這個身份看起來像是第一次做人,正在學。
小神明自己都比二宮明像個人,琴酒想。
老張左看看右看看,抬頭透過玻璃看看窗外飛來飛去的烏鴉,再對著在這間房間裡的所有人,除了朗姆和與八郎,看著那些人的臉,挨個,仔細,像錄入資料建立資料庫一樣認真的記在腦子裡。
其實是賈維斯在指導她演的像個第一次獲取身體的ai。
琴酒和朗姆就二宮明這個人以後是新任蘇格蘭的提案達成一致,並難得的開始“友好”交流起來,關於八岐事件引發的種種後果,眾所周知的boss要探查這件事的真偽,組織裡將有很多人陸續過來事情結束前用盡手段去探查,不眾所周知的是,不僅僅是普通居民間有一股風靡的熱度,除了組織之外的雅庫紮們也在關注這件,並因為八岐大蛇掉下來的眼珠子沒有和尋常血肉那樣消逝,他們開始在輕井澤大大小小的神社裡偷偷摸摸,絕對是心有多大膽,就敢去多有財力的神社轉一圈。
“組織裡有人養的雅庫紮搞事,不過現在不需要肅清。”琴酒現在的語調有點慢悠悠。
輕井澤這個時候正亂,亂又亂的好處,把這些雅庫紮不分目標的全部壓下來不是好選擇,只會讓警方拿到證據的可能更大。
他知道山裡沒有實際上的東西,其他的人不知道。
“既然這樣,你的人我的人都沒有找到目標物,我們就……”
老張看著他,他戴著墨鏡看了眼老張,老張不動,眼睛也不眨就那樣盯著朗姆。
“……所以這位小朋友去了?”
“去沒去你不知道?”
“你需要教他規矩。”
“他隱蔽確實還得練。”
老張移開視線看著外面,透過不落地但很大的窗子看外面車來車往。
他們說話只有在這種突然頂起來的時候才會直白一點,實際上還在拐彎,朗姆不喜歡她直白的眼神即使眼神無意義,並且老張本意是別人說話時看著他是一種禮貌。她默默吐槽朗姆可真是個沒規矩沒禮貌的家夥啊!
琴酒用二宮明作為殺手的職業技能不到位,盯人都盯得太用力反擊朗姆不怕的話以後會派他來盯朗姆。
兩人互相瞪著對方等了一會兒,與八郎給兩人分別搞了杯抹茶:
“過來的雅庫紮還需要被我們瞭解動向才好,要不讓組織在警察內部的人開始設卡?”
老張眨了眨眼睛,盯著抹茶,琴酒端著杯子讓她聞,她嗅了嗅還抿了一口,嫌棄的推遠了。
“嗯?小朋友不喜歡喝?”
與八郎的話老張當作沒聽見,繼續剛才那個看外面車流的樣子,與八郎笑了:“琴酒,我還以為這孩子沒有耐心呢。”
“比你好。”老張突然說,表情生動起來,看著與八郎揚眉“你倒是無孔不入到處滲透,看得出來沒有絲毫耐心。”
與八郎想暗戳戳刺琴酒,讓朗姆懷疑踹掉的門是琴酒指揮老張幹的,他沒想到說話的是這個“孩子”,對比一下新任蘇格蘭的躁動與收斂,他確實很顯眼的被點出來了急躁,不緊不慢表象下偽裝完好的的急躁。
琴酒哼笑,晃了晃杯子,放在手邊的小茶桌上,朗姆慢慢喝著茶,墨鏡後的目光不知道落在誰身上,不過琴酒與新任蘇格蘭不在意,與八郎有些僵硬的用一種蔓延攀爬的陰柔掩蓋住那瞬間的不自在。
至少不能繼續被小輩看笑話。
他認為自己是前輩——一種霓虹的傳統想法,琴酒認為與八郎這個想法滑稽,組織上一個除了boss之外的長輩是被射殺的皮斯科,他這種心態搞不好下一個死在boss手裡的就是他。
當然也有可能清酒系接著boss近臣的便利,贏得一些憐惜,被boss發了幾個後輩,叮囑他們好好培養年輕人。
琴酒正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朗姆放下杯子:“就這麼辦吧。”
老張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哦,不知道朗姆在做什麼,設卡?這會兒設卡會得罪一批人吧?什麼媒體,財團,大臣,議員之類的。
還有各國情報機構。
朗姆和與八郎這倆人設卡這個計劃估計是早就說好的,老張暫時不去想不附和二宮明形象的事情,摸了摸兜確定兜裡的“特産”都在,她從茶幾上拿了個蘋果,在三人各有隱意的目光裡卡擦卡擦的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