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開端的八岐疑雲(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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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白的手指抓過一張牌,貝爾摩德直覺這不是基德幹的,不是現在經常出現在大眾面前的那個基德,很可能是上一個基德。
所以,兩代基德間可能有關系,二宮明知道這件事嗎?大機率不知道。
琴酒知道與二宮明交手的人是誰嗎?
貝爾摩德仔細看過琴酒的表情,他不在乎。也對,反正朗姆只是接了和動物園的合作要對基德動手,至於是哪一個,確實沒有被在乎的必要。
動物園甚至可能會痛快認下上一個基德。
想通這一節,貝爾摩德認為自己不需要在這次被緊急召集起來的會議上說什麼,她的立場不變,不支援神話方面的研究,就算八岐真的存在,真有辦法長生,憑什麼告訴組織裡的他們?
無利可圖。
琴酒照常在會議上,需要的時候和朗姆互相拆臺,關鍵時刻毫不動搖的表示聽從boss的話,這兩人依然互相看不順眼。
貝爾摩德摸摸肚子,大明星需要控制飲食,而不是生餓著。
老張她們的壽喜鍋端了上來,熱氣蒸騰的老張聞著是醬燒的味道,赤井秀一和她在等待的時候說:
“琴酒給我打電話了。”
“嗯。”
“他想打給你。”
老張抬頭,疑問在臉上具現:“你……他,不是?”
“慢慢說。”赤井秀一隔著熱鍋看她“想說琴酒怎麼知道的我和你在一起?”
“啊……所以他為啥不直接打給我?是還知道我在睡覺?”
他和她又跑到一起這很正常,不用琴酒過腦子就能知道的事情,至於不打給她:
“我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沒睡,我意識到他在找你會叫你,如果你睡著了,我也能配合他完成琴酒與二宮明應有的對話。”
老張不知道在他們身邊比了多少大拇指,這個動作已經成了一種表達贊嘆欣賞的習慣——令人感慨的宿敵之間的默契啊。
“是問我山上幹了什麼嗎?對了,組織任務是不是還得交任務報告?”
“一般來說需要這樣,不過你不用。”
“嗯?”
“伏特加其實也經常不寫,起碼我沒聽說過。”
“哦~我喜歡!”老張露出滿意的笑“他聲音聽起來如何?”
“周圍還有人,不一定是誰不過就那麼幾個,你要記住下面這幾點,”赤井秀一肘部支著桌子,老張也湊過來專注的看著他,赤井秀一頓了一瞬說“你受傷了,不但今晚和基德交過手,以往還與前蘇格蘭和赤井秀一交過手。”
老張歪了下腦袋,赤井秀一接著說:
“你陰陽怪氣了想問你責的組織其他人,琴酒沒有對你的這個行為有任何表示,”那點反問在赤井秀一看來根本就是對自己手下偏心的提醒“最後你甚至想撒嬌,被他打斷了。”
老張點頭,老張發現沒有了下文沉默,老張看赤井秀一開始翻鍋裡的菜品確保熟到位,聞著香氣在肚子嘰裡咕嚕中逐漸思緒跑偏到火鍋,冒烤鴨,幹鍋雞,美蛙魚……她吸溜了一下口水拽回思緒:
“我知道了,雖然我不知道我會怎麼撒嬌,但我會努力去做的。”
“……那只是個熟稔的態度,不是事實意味上的撒嬌。”赤井秀一補充,自己嘗了口不好熟的菜,對老張點頭,在她龍吸水之前提醒剛出鍋很燙“我們認為二宮明的背景是被琴酒一手養育訓練出來的,在對琴酒的態度上二宮明不會和尋常組織成員一樣。”
這麼說著,實際上赤井秀一在想光一有點興奮的關注點:撒嬌。一想到對宿敵與慕強的目標之一撒嬌,赤井秀一有種詭異的寒意,說真的他其實能想象自己和琴酒滾上床,但想不出來和琴酒撒嬌接吻之類的,那太超過了。
老張確實是潦草吹了吹就要往嘴裡送,聞言看了眼筷子上的香菇,嘴唇試了試溫度,在聞到赤井秀一身上微妙變化的氣味前先給自己燙出了鬼臉。
夾出來很多菜在自己的小碗中,老張一邊翻一邊吹,看起來氣呼呼的。赤井秀一勾了勾唇,盡量不被老張看出來,又叫來服務員點了些肉,她那個餓虎撲食的樣子是被看到了的饑餓。
她又小心的用嘴唇試了試,這才開始吃,一放鬆下來就聞到赤井秀一身上的輕快的可可味,老張鼓起一邊腮幫子嚼嚼嚼,看了一會兒赤井秀一,本來是在想他身上的味道,結果感覺自己似乎在用他下飯,總之,這家夥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