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草食女(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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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會把罪犯帶走,孩子我們帶回去。”
“不是……”
“沒事,會併案,白石警部來解決。事關生命安全,任何警察不要插手。”
“真霸道啊……”機動隊裡有人嘟嘟囔囔。
老張看過去,在機動隊隊長準備禮貌性道歉的時候,老張制止他說話,掌心向上橫放在自己下巴處:
“我看起來很想接這個案子嗎?”
雙方都愣了一下,老張指著地上的東西:
“我看起來很想接這種案子嗎?!你想來了你來,別客氣。我一點都不介意這個案子扔出去!”
“可……”
“別吵了!”柏原生氣的站起來“你們認為白石警部為什麼要阻斷他的視覺聽覺?她如果判斷不危險會這樣做嗎?難道長野署那麼多追查孩子丟失案的警察,都是毫無原因死於意外的嗎?”
老張面無表情看著這個現在情緒激動起來的公安,拿出手機開始又問起零零,這個意外逮捕的釘子會不會對誰造成影響。
琴酒和波本如果出事,那還不如不抓人。
雙方眼看著老張又開始聯系人,默默的把各自的目標帶走。白石警部,真的很神通廣大。
返程是柏原開的車,老張在車上按著額頭,搞定這一切,完全沒有成就感。
琴酒今天意外的,打扮成一個符合一般刻板印象的外國商務男,在某個15層高的賓館露臺上。太陽傘下面,他剛準備放下手機就感覺到手機震動起來,挑眉劃開螢幕,果然是那個冒著傻氣的小神明的資訊。他略把墨鏡推起來,借座位旁綠化的闊葉灌木遮擋開始裝成處理檔案的樣子。
小神明絮絮叨叨了一堆擔心。
琴酒看到以臨時檢修為藉口的停運有點意外。這個藉口很奇怪,毫無組織風格,根本不像是組織裡的人幹的。是波本有問題還是波本在為這個小神明著想?
不過是不是老鼠已經無所謂了。
高層沒有蟬鳴,只有身穿賓館咖啡廳制服,端著盤子來來去去的服務員、吵鬧的客人以及混在這些聲音裡也變得吵鬧起來的輕音樂。
“哇,說真的,老鳥根本是一直盯著那些孩子吧?他最近出事了?還是實驗室出新成果了?
當然不用告訴我,不過你一定要小心啊。”
琴酒扯了扯嘴角,有新成果也不會往他身上用了。他現在最重要的是維持。
抱著無所謂但滿足時不時就犯蠢的小神明的態度,琴酒往上滑,下面是小張拍的照片,以及一條用文件形式、以漢字與空格隔開的觸發程式。
最下面是壓縮檔案,他將檔案解壓,看到許多起早有預謀的搶劫案,一直生活在陰謀中的家庭紛紛破碎。他不是唯一的一個,他是活下來的那一個。
或者是活下來的之一。
胸膛緩慢起伏了一下,琴酒將墨鏡推回去重新遮住眼睛。這種資料,她就這麼發給他,蠢透了。琴酒這樣想著,把這些資訊毀屍滅跡。
目光重新落在樓下,車子在紅綠燈前排成長隊,琴酒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她愛吃牡丹餅嗎?那些好意似乎裹挾著殘酷,要他知道這個,是要他做個明白鬼,還是需要他在下手的時候幹脆點?
琴酒明白那個小神明肯定沒想到這裡,這些資訊只是單純讓他知道“他來自哪裡”,但他習慣性滿懷惡意。
想要去發洩一下了。琴酒處理掉自己的痕跡後起身離開。
另一邊的某兩人,失聯許久的某兩人,一邊群裡窺屏一邊在東京找普拉米亞,多少有點不務正業。不過那種萬事不上心,一心找樂子的狀態,格外符合紐約與芝加哥的人設。
這兩人目前在零零安排的那位社長住所外圍打聽他的出行行為,比如日常去哪裡娛樂,偏好哪家飯店之類的。順便找出這個目標的生活喜歡與行為方式,以及有沒有其他人在監視這裡。
“光一最近在長野玩的挺愉快?”
“大概。”陣平開啟手機中的另一份資訊,拿給研二看“這樣的人應該不少。”
研二拿過來一看,是老張超速飆車半路救回那個孩子,甚至揪出了一個像他們一樣做釘子的人。
沉默了一會兒,研二問:
“外圍?”
“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