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草食女

列車的時速為300多,老張的改裝車子最高能跑到四百八,她飈的後面的人都不太跟得上,柏原怕出事,對講機給後面的警察說:

“你們慢慢跟,我們先去探路,不要發生意外。”

老張在城區內一路開著警笛,把長野交通課嚇了一跳。賈維斯在她耳邊規劃出最合理的路線,同時播報直到現在為止,他們——劫持者與那個孩子都沒有下車記錄。

“聯系那個,長發美男。”

“是的女士,已經為您聯系琴酒先生。”

琴酒在東京拿著手機琢磨她在垃圾工具箱裡搜的那個人是誰。

“是我,什麼事?”他聽到了那邊的警笛聲。

“炸了長野到東京的信濃線。”

柏原橘震驚的看著老張,這麼虎?

琴酒哼笑一聲:

“那個人是誰?”

“老鳥的臭釘子。他拐小孩兒!”

琴酒眯了下眼睛,按滅指間的煙,保持冷淡的聲音說:

“人你自己解決。”

“當然。”

柏原嚥了一下,但考慮到誘拐幼童的是酒廠的人,那確實得這麼虎才行。琴酒看了看論壇的一次性垃圾區,去騷擾波本。零零得知老張要炸信濃線驚了,馬上聯絡柏原橘,知道來龍去脈後摸了摸下頜,炸是不能炸的,但可以檢修。

那個挾持了小孩的人就和一車人停在了半途。為了列車安全,列車長拒絕讓任何人下車。一個小時後,老張飆到列車附近,柏原橘被她按在原地,她自己戴著墨鏡,黑進列車控制中心,從車尾上來,開始一節車廂一節車廂往前走。

看到人後直接上前把人打暈,有人看過來直接說有私仇糊弄過去。從兜裡掏出紮帶把人綁住,扛著這個人抱著孩子,她從就近的車門離開。

“欸,哎哎哎,她怎麼能下去?”有人驚訝的指著列車們,試圖去拉的時候又拉不開了。

這時車上傳來列車長的聲音,請乘客們坐好,檢修已經結束馬上發車。

這節車廂的人沉默起來,老實坐回位置上。要麼是財閥,要麼是極道,要麼是別的,甚至沒人往公安這邊想。

柏原橘看到她帶著丟掉的孩子和這個酒廠的人過來,沉默了。

他抱過孩子,看著這姑娘把拐孩子的人摔在地上,從兜裡掏出一個黑袋子,兜頭給他套頭上,又從車裡拿出一個隔音耳機。甚至用膠帶把耳機綁他頭上了。

“至於嗎?”柏原輕聲問。

“除非你想長野署的人死。”

柏原點點頭,動作突然停住,他瞳孔縮小看著懷裡的孩子。

“怎麼了?”老張注意到他的情緒,站起來摸上孩子頸動脈“不是活著嗎?”

“…不是。長野縣有很多丟孩子的案子沒破。”

“我看到了。你想說什麼?”

“大家不破是因為調查這些案子的警察都死了。”

老張張了張嘴,最後嗤笑一聲,又惱又無語:

“這麼久,在長野出勤的公安都沒往酒廠想嗎?”

柏原沉默著,老張瞪了他一眼聯系景光後,開始扒這個酒廠員工的衣服。荻野他們趕了過來,和機動隊一起。他們看著地上那個罪犯,頭上包的密實,全身只有內衣還在身上,別的東西整整齊齊擺了一地,那個軍火量確實需要機動隊。

警察廳的公安也來了,正等著他們。老張在旁邊蹲著,盯著那個罪犯,柏原課長一邊安慰嚇哭的孩子一遍盡量和公安溝通。

風見莫名有一種既視感。

“這個案子……”荻野不知道要問白石警部還是問柏原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