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惡狠狠的道。

“裴姝兒,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真恨不得,恨不得掐死你。”

裴姝兒也有些來氣:“唐瓚,說到底,是你不信我。”

唐瓚壓低聲音,湊近裴姝兒,裴姝兒可以看到他眼中的血絲。

“裴姝兒,你之前和三皇子那樣,你叫我如何信你。”

說到這,唐瓚又道:“而且,這個人可不是陸遠。”

裴姝兒僵在了原地,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是陸遠?

他的衣服就是陸遠的,而且原劇情中,現在還在邊疆的主要人物,就只有陸遠而已。

“裴姝兒,你是不是覺得我腦袋上還不夠綠,所以想方設法地再給我戴一頂綠帽子,你心中才暢快?”

裴姝兒搖頭:“我沒有。”

唐瓚冷笑一聲。

“那你把這個人,偽造成陸遠,藏在我們身邊又是為何,方便你和他接觸嗎?”

裴姝兒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什麼破事。

怎麼就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她感覺自己即便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關鍵是,原身是個有前科的人。

而她也才剛穿越過來九個月的時間,怎麼可以抵擋原身十幾年的印象。

要是不出事還好,要是出了事,那麼原身做的那些事情,肯定是安在她腦袋上的。

唐瓚既然如此懷疑她,她心中也有了怒氣。

她將唐瓚的手指一個一個緩慢掰開,最後反客為主地朝著唐瓚靠近。

近的她能數清楚唐瓚的睫毛,還有那因為憤怒緊緊皺起的眉頭。

“首先,他毀了容,穿的又是陸遠的鎧甲,我救他也只是因為他被馬帶過來,這個荒山的人都可以作證。”

頓了頓,裴姝兒勾起一抹笑容來,風華絕代,哪裡還有剛才的半點委屈。

她將手觸在了唐瓚的唇上,不讓他說話。

她像是一朵妖冶至極的人間富貴花,舉手投足都是風情。

“其次,唐瓚,你別忘了,我還不算你妻子,平日裡你一口一個‘我娘子’,不過是我縱著你罷了。”

“既然不是妻子,別說我沒有偷人,我即便是真的偷了人,那與你又有何干?”

說完這話,裴姝兒眼眸中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