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但是,只要把常凱申除掉,國府和國軍的其他大員沒一個能成事的,包括他兒字常經國也比常凱申差一個段位。

因此,只有除掉常凱申,流亡政府才能在臺灣獲得發展的空間!廖文毅精心挑選了兩名刺客:鄭松燾和廖史豪。鄭松燾生於1924年,是土生土長的臺灣人,他自幼拜南拳名師學武,練就了一身傳統武術功夫,又畢業於日本人辦的臺灣警察學校,曾在臺北當過刑警,精於手槍射擊。常凱申逃臺後鄭松燾逃日,

現在在日本為達官貴人當保鏢。

鄭松燾本來就有臺獨傾向,只是沒興趣加入臺獨組織。廖文毅找到鄭松燾,許之以厚利,鄭松燾答應了去當刺客。另一個刺客廖史豪是廖文毅的遠親,身手不如鄭松燾,但由於血緣關緣系,廖文毅信任他。

鄭松燾和廖史豪被廖文毅安排在沖繩訓練槍法。廖史豪槍械沒怎麼練過,要從頭學起,鄭松燾當保鏢也好久沒用槍了。廖文毅在安排兩人訓練的時候,發現自已去沖繩馬上就有一個“中介”上來,說能安排槍械體驗,最後兩個刺客被帶到了一個軍營裡,日常訓練用的是各種美式槍械。

反正迷迷糊糊地,這兩個刺客就被安排了。訓練得很好,收費也是象徵性的一一廖文毅就沒花多少錢。在訓練完成後,兩人還從訓練的軍營順走了4支槍,訓練營的老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不管這事。

“鄭兄!史豪賢侄!臺灣光複的希望,就全寄託在兩位義士身上了!”沖繩一處不起眼的漁船碼頭,廖文毅送別兩位刺客。廖史豪:“堂叔,我們一定不厚使命!”廖文毅:“此去臺島,十分危險,還望千萬小心。鄭兄,先前的200兩黃金只是預付。此次行刺常凱申,只要開槍,不管擊中與否,加賞黃金200兩;輕傷加賞金100兩,重傷加賞金200兩,如能擊斃

常凱申,賞金則是1000兩。赴臺旅費及活動經費,一概由我支付。如果此行出現意外,你與史豪的身家後事也由我負責料理。

鄭松燾:“如此這樣我就更放心了。不過,我一定會完成任務,安然返歸。”廖文毅:“史豪,行刺常凱申所用的武器都已準備妥當了吧?”廖史豪:“兩支3沖鋒槍,兩支柯爾特手槍,都在船上了。”兩人租了一艘漁船,打算在夜間悄悄接近臺灣上岸。槍是沖鋒槍和手槍,他倆都不是玩狙擊的,一個月的軍營訓練也來不及把他們訓練成擊手。反正到了臺北摸清楚常凱申的行蹤,兩人上去對著

車隊一頓突突突就完事,電影裡都是這麼拍的。

廖文毅拍著廖史豪的肩膀:“臺灣共和國十餘年來,路藍縷,走到今天不容易.…...許多同志都犧牲了,但在臺灣,我們還是有接應的組織。上岸之後與組織接頭,他們應當已掌握了常凱申的出行規律,總之,要萬事小心,要和組織的同志精誠合作。

廖史豪鄭重地點頭,轉身和鄭松走跳板上船。廖文毅在碼頭揮手高喊:“臺灣萬歲!”

廖史豪:“臺灣共和國萬歲!”鄭松燾:“常凱申你這個狗娘養的!”“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槍聲響起,怒吼聲消失。被五花大綁的鄭松燾、廖史豪身體一僵,然後直挺挺向前倒,屍體骨碌、骨碌滾入身前的土坑中。名國軍憲兵打著手電筒上來,俯身檢查兩人的屍體。憲兵先伸手探探鼻息,再扒開眼險照照,鄭松燾和廖史豪的瞳孔都已經放大。確認兩人都已死亡之後,憲兵站起來,手電筒光向後劃了兩個

圈。看到憲兵發出的訊號,四名國軍士兵扛著鐵鍬上來,把這兩名刺客埋在臺北郊外的荒野中。

鄭松燾、廖史豪是在臺灣上岸之後第三天被捕、第8天槍斃的。這兩名刺客菜得摳腳,還飛蛾撲火一般前來送死,但常凱申並沒有因為案件偵破得很順利而高興,相反,他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又驚又怒在三天的時間裡,刺客二人組順利上了岸,進入了怠北市,和臺獨的地下組織接上了頭,並且在距離總統府不到2公裡的地方租下了房子!如果不是臺獨的地下組織早就被捕叛變、國軍情報局放他們

出去做誘餌誘捕了這兩名刺客,說不定他們還真有接近常凱申車隊的機會!

“他們美國人訓練了這兩名刺客,來臺灣刺殺我?是這樣麼?是這樣麼?”常凱申在官邸大發脾氣。常經國:“根據鄭松燾、廖史豪的口供,他們在沖繩受訓的軍營,以前確為美軍所建。受訓完成之後,他們又從軍營中帶走了四支槍和500發子彈,情報部門推測,此次行刺行動與美國脫不了關系,

但這件事我們無法獲得口實,美軍廢棄的牽營美軍可以用,無關的人員也可以租下來;從軍營中帶走的槍也不能證明是美軍援助的,也可能是廖文毅買下來的。

常凱申:“我不是要從外交渠道向美國提出抗議。我要你們做的事是,把在日本活動的這個臺灣民主獨立黨,徹底去除掉!”常經國:“向日本派出暗殺隊伍,這..”常凱申:“不從根子上解決流亡的逆賊勢力,我們就一天不能安寧。美國人不明白道理呀!既要我當橋頭堡,又在別的地方羈我的行動。他們以為我會一切事都如美國所願嗎?他們以為臺灣這個島

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在大陸臥榻之側立住的嗎?不是滴!如果沒有你我,沒有黨國,沒有國民革命軍,臺灣此島就算美國讓他獨立了,也無法維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