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吾月纏的更緊了,還在他胸前蹭了蹭,蹭著蹭著就滾到床上,她八爪魚一樣纏在千鶴寧身上,摸摸他胸口:“親愛的你說,我聽著呢~”

“......”千鶴寧感覺呼吸有些不穩了,連忙抓住那作亂的爪子,“那個武成雪真的是假太監?”

“不是呀,我做紙人的時候把他早已殘缺的地方重新剪了出來。”虞吾月嘻嘻壞笑地朝千鶴寧兩腿之間看了看,“國師如果有這需要也可以找我哦,如果你被閹了,我可以幫你剪個完整的紙人。”

千鶴寧黑臉:“不需要,不會有這一天。”

他又問:“那武成雪人呢?”

“放走了,跟他兒子遠走高飛了。”

“真是他兒子?他進宮很早吧?”

“對的呢,進宮前留下的種,十四歲時生的兒子,結果養不活,為了家人才進宮當太監,說起來還算是個顧家顧孩子的好男人呢。”

聽到這話,千鶴寧沒忍住有點泛酸:“有我好?”

虞吾月一下子就笑了,吃醋的國師怎麼這麼可愛呢!

她被戳中萌點,沒忍住抬頭在千鶴寧唇上“吧唧”親了一口:“自然沒有,國師最好了~”

“哼。”千鶴寧被親的心跳加速,強作鎮定,“最後一個問題,武成雪行刺是你指使的嗎?”

虞吾月意味深長:“是他的仇恨指使的。”

“我懂了。”說完千鶴寧就使勁拉開纏在身上的胳膊腿,要起身離開。

虞吾月遺憾地在床上抱著被子可憐兮兮:“啊長夜漫漫,國師你就要這樣拋下我獨自一人離開嗎?”

千鶴寧回頭笑了,不是剛才的臉紅羞澀,而是邪魅叢生:“你真的想繼續跟我同床共枕?”

看著那個熟悉的邪氣版千鶴寧回來,虞吾月立刻想到在阮府裡被果睡美男折磨的日子,果斷搖頭拒絕:

“算了。你走吧。”

千鶴寧心裡是有遺憾的,然而他也知道,今日第一次被虞吾月親吻的心情讓他如果真的留下將會控制不住的發生點什麼,如果真的發生了,對頂著皇後皮的女鬼和身為國師的自己都不是什麼好事。

離開前他最後問一句:“你就不怕我把這些告訴如實皇上?”

虞吾月笑著反問:“你就不怕我把你半夜偷窺的事告訴皇上?”

千鶴寧認真道:“我沒有偷窺。”他是光明正大的看!裝成瞎子的看!

他承認他是瞎子看不見人,可從來沒說自己看不見鬼。

“走了。”

千鶴寧說著,也是虛空制符一個隱身符加身,大搖大擺朝宮門處走去。

把千鶴寧送走時,虞吾月歡快的坐在床上甩著小手帕:

“國師大人,有空常來玩哦~”

千鶴寧的反應是嫌棄嗤笑:“像個老鴇。”

“我是老鴇,你是什麼?”虞吾月抓住他的話語漏洞就開始嘲笑,“老鴇的姘頭?”

千鶴寧:”......”

“說不過你!”不可否認,他心裡對此怪異的稱呼竟然還有一絲詭異的喜歡。

可在他一轉身,身後虞吾月又開始一聲吆喝:

“姘頭大人,有空常來玩哦~~~”

千鶴寧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