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陽老遠也看到了陳駿飛,把工作交給別人,自己朝吧檯走了過來。

“陳駿飛,真看不出你還挺能混的嘛。”

陳駿飛笑道:“還不是多虧了陽哥的照顧。”

“興許過不了多久,你就能騎到我頭上了呢。”

“陽哥哪兒的話,即便是踩在你頭上,那也應該叫踩著巨人的肩膀往上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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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正陽暗哼了一聲,跟酒保要了杯酒,倚在吧檯上看著他說:“這裡太吵了,樓上剛好有個朋友在,一起過去喝一杯怎麼樣?”

剛到包廂,陳駿飛瞥了眼沙發上坐著的人,便笑了起來。

“呵呵,這不是三哥嗎,您閒工夫可真多,家裡那麼多假酒庫存不愁的慌嗎?”

錢三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能打,到現在心裡還有陰影,他翹著二郎腿說:“金麒麟退回的那批酒,我找人鑑定過了,確實是假酒,是我國外的供貨夥伴出的問題。”

陳駿飛故作振奮,笑道:“哎呀,這麼說我還幫了三哥的大忙嘍。”

錢三恨得壓根癢癢,把茶几上的三個杯子倒滿酒,說:“託飛爺的福,雖然賠了點小錢,不過各位大老闆念在往日交情上,都沒跟我追究。生意我是懶得再做了,踏踏實實的工作,向飛爺看齊。”

正因為酒水牽扯麵兒太廣,何心妍想深究下去,也得給錢三背後那些靠山的面子,斷人才路等於自殘。

“哦,三哥這麼大人物也要替別人看場子嗎?”

這時,郭正陽把酒遞給陳駿飛,舉杯說:“三哥這是謙虛,誰不知道他是劉老闆的左膀右臂。”

“哈哈,正陽,牛皮可不能這麼吹,我不過是劉老闆的小卒子罷了。我做的洋酒生意,不也是劉老闆賞的飯碗嗎。”

錢三說到這裡,陰陽怪氣地看了看陳駿飛,心想可惜飯碗被陳駿飛這個癟三兒砸了。

三個人各懷鬼胎的碰了個杯,一瓶千把塊的洋酒,被郭正陽拿來給金麒麟公關,名義是公關,實際還不是自己交狐朋狗友。

陳駿飛笑著問:“劉老闆?咦,陽哥,是不是昨晚飯局上那個劉少的父親。”

“不然寒州還有幾個劉老闆?”郭正陽說。

“劉老闆的生意做得一定很大了。”陳駿飛隨口問道。

“呵呵,豈止是大那麼簡單。但是為了應酬方便,劉老闆不惜重金投資搞了個酒吧,離金麒麟不遠,名叫蘭坊。蘭坊是寒州第二大酒吧,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錢三很樂於把他靠山主子搬出來炫耀。

陳駿飛心裡有數了,就是說,這個劉老闆家的後廚房,都比金麒麟闊綽。怪不得昨晚上劉少要走,大老闆宋志勇親自送下樓呢。

這時,錢三給郭正陽遞了個眼色。

郭正陽假意給陳駿飛倒酒,閒聊道:“哎,昨天晚上寒州出大事了,你知道嗎?”

“沒聽說啊,我這個小人物,啥風能吹我耳朵裡?”陳駿飛攥緊了酒杯,知道錢三今天來者不善。

郭正陽笑了笑,嘆了口氣說:“昨晚上,三哥的幾個弟兄被人下了黑手。”

“啊!還有人敢動三哥的人?”陳駿飛故作驚訝。

錢三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險惡起來:“出事前,我弟兄還跟我透過電話,說是出去喝酒,結果今天上午在百會路樓盤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趕緊報警啊。”陳駿飛咬著菸頭兒說。

錢三輕哼了一聲:“哪有兄弟出事,我這個當老大的去報警一說。從手法來看,應該是一個人做的,可我兄弟再廢物,也不至於死得這麼窩囊,可見下手的人一定有兩下子。”

錢三陰陽怪氣地說到這裡,目光停留在陳駿飛的身上,似乎認準了就是陳駿飛做的。

郭正陽會察言觀色,煽風點火地說:“三哥,您該不會是懷疑是金麒麟的人乾的吧?”

“是誰?我心裡清楚,他心裡也清楚。”錢三敲敲茶几,“飛爺,您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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