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哪兒冒出來的小妖精?”蕭瑾溪滿面嘲諷,鼻尖哼哼兩聲,“弄得你連花燈都送出去了,可見心思手段非同一般,怎麼……看上了?”

蕭北望負手而立,冷眼睨著她,“好好說話!”

蕭瑾溪壓著頂膛火,咬著後槽牙道,“我可以好好說話,但是哥能不能好好聽呢?之前一個白思染,差點沒害死未知,你現在還敢把陌生的女人往家裡帶?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混了?”

“放肆,我是你哥!”蕭北望面黑如墨。

有這麼說哥哥的嗎?

說他混?

他做什麼了?

這不什麼都沒做嗎?!

簡直豈有此理!

慣的!

“就因為你是我哥,我才不能眼看著你往裡跳。那女子生得貌美,可你能保證她的心地與面相一樣美嗎?既然不能,就不該輕易的往家裡帶。”蕭瑾溪一想起白思染的那些手段,就滿心後怕。

“皇上所賜,豈能抗旨不遵?”蕭北望捏緊手中的骨鈴。

“皇上?”蕭瑾溪眉心微蹙,腦子裡瞬時浮現慕容延初欣喜的笑。

下意識的撫過自己的手腕,蕭瑾溪唇線緊抿,音色稍緩,“真的是皇帝所賜,而不是攝政王府的主意?”

“皇帝沒那麼大的膽子,未經慕容天涯的同意,把人往我將軍送!”說起這個,蕭北望甚是咬牙切齒,那廝滿肚子壞水,如今不知又要作什麼妖!

猜不到啊,猜不到!

真頭疼。

蕭瑾溪眨著眼睛,這回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哥哥早就知道,這是慕容天涯的意思?攝政王府三番四次的往將軍府送人,打量著是要安插眼線嗎?”

“若是安插眼線,依著她手段,用不著這般大張旗鼓。”蕭北望抬步就走,“看好未知,我出府一趟。”

“哥,你去哪?”蕭瑾溪忙問。

蕭北望走得飛快,臨走前還不忘摘下一盞花燈帶走。

“這是要幹什麼?”蕭瑾溪不解,瞧著掛在桃樹枝頭的一盞盞花燈。

驀地,眼前一亮,蕭瑾溪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哥哥這是……

是了。

蕭北望去找人算賬去了。

對於攝政王府,他早已輕車熟路,哪裡安插了暗衛,何處的暗衛底子略顯薄弱,在什麼時候最能找到破綻進去,這麼多次……他業已摸透。

只是他不知,依著慕容天涯草木皆兵的多疑性子,你進來一趟,隔日她會命人換防。

可從始至終,她都隻字未提。

滿園桃樹,唯有伊人煢煢孑立,不知在想什麼。

蕭北望輕輕落下,緊張的看一眼掌心的花燈,還好沒有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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