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就是醉鬼,真是胡言亂語。

“不信的話,跟我打個賭如何?”孫清酒哼哼兩聲,最討厭別人不信他。

“打什麼賭?”付隨風問。

孫清酒笑嘻嘻的看他,“如果蕭北望被慕容天涯降服,你送我十壇酒。”

“別說是十壇,就是二十壇都沒問題!”付隨風就不信了,將軍為人正直,怎麼可能被攝政王那個娘娘腔給攻佔,保不齊是將軍有什麼籌謀,才會與那娘娘腔虛以為蛇。

不信不信,堅決不信!

“那就這麼說定了!”孫清酒又是一口黃湯下肚。

真舒坦!

對於兒女之事,慕容天涯慣來不放在心上,也不能放在心上。昨兒個鬧騰了一番,第二天一早醒來,她又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

今兒是東啟國使團上殿的日子,身為攝政王,豈可缺席。

端坐在上,她是俯睨文武的萬人之上,亦是距離皇位最近的一人之下。

饒是蕭北望,也只能站在殿內,與群臣為伍,不得踏上御龍臺。

東啟國的使團,今日一哈碩和度桑為首,聽說梓瀾公主昨夜出了攝政王府便高燒不退,這會站在一旁氣息奄奄的,瞧著精神頭不太好,由婢女攙著。

慕容天涯笑了笑,“東啟國使團遠道而來,西梁甚是歡迎,此前雖然鬧了個玩笑,好在無傷大雅,公主亦無大礙。”

“公主和親,乃是大事!”右相賈思道笑說,“也是好事!只不過這公主先前失蹤,如今卻這般神色,也不知是不是對我西梁頗為不滿?”

哈碩忙道,“公主不過是好玩罷了,著實沒有輕蔑之意,請西梁皇帝和攝政王,莫要怪罪!咱們遠道而來,本就是實誠和親,絕無他意!”

“是不是真心的,又有幾人知道!”賈思道皮笑肉不笑,“皇上,攝政王,臣以為這和親還沒開始,公主就鬧了這麼一通,擺明了是不滿意,這聯姻之事恐怕還得好生斟酌,免得被人以為咱們西梁好欺負!”

慕容天涯揉著眉心,慵慵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倒也不著急回應。

賈思道那點心思,她還不知道嗎?

左不過是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然後……這幾日老往世子府跑,打量著她毫無察覺?想讓東啟國和袁弼聯姻,助長袁虎臣的勢力?痴人說夢。

她倒要看看,這老東西還能折騰出什麼事兒來!

蕭北望輕哼,“斟酌是應該,可右相為何不說公主昨兒個失蹤,是上哪兒溜達去了?”

賈思道一怔,閉嘴不談。

公主失蹤,卻是進了攝政王府,這事兒一提,便無疑是給慕容天涯送人頭。

饒是東啟國對女兒家的名聲並不怎麼在意,可西梁是禮儀之邦,若是公主進過王府,來日傳揚出去,誰又會相信公主的清白?

一男一女,何況慕容天涯這般工於心計,保不齊已經沾過了公主之身。

殿內,噤若寒蟬。

慕容天涯幽然輕哼,“蕭將軍這是逼著本王……立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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