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了,度桑這外強中乾的,哪敢吭聲,誰出頭誰背鍋,奈何這口鍋,誰都不想背!

文武百官議論紛紛,東啟國使團儼然成了千夫所指。

“公主年輕不懂事,玩心太大,這會正在攝政王府門前嬉鬧。哈碩大人,您要不要隨本王一同前去,把公主領回來?”慕容天涯是掐準了時機說的。

時間久了,百官猜忌。

時間短了,起不到下馬威的作用。

此言一出,噤若寒蟬。

哈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慕容天涯,從始至終,攝政王沒有離開過半步,卻已找到了公主的下落,不得不說,西梁的攝政王,真當不是簡單的人物。

凡事,瞭若指掌。

諸事,運籌帷幄。

西梁有此能人,東啟國怕是……

“好了,本王有要事需處置,諸位大人慢用!”說著,慕容天涯睨了一眼小皇帝,躬身上前施禮,“臣告退!”

慕容延初哪敢有異議,當即匍出一個字,“準!”

公主之事,人不宜多,免得驚了宮外的百姓,所以只哈碩前行。

大將軍昌吉和度桑皇子還得留在宮宴上,豈可全數離席,畢竟西梁的帝王都還在宴席上。

走的時候,慕容天涯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有道光涼颼颼的戳著自個脊背。

她不知,從她跟哈碩離席開始,蕭北望的視線就跟狗皮膏藥似的,黏在了她的脊背上,走哪盯哪,眼見著兩人離開,蕭北望“咕咚”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莫名的煩躁。

“攝政王世事洞明,真是讓人佩服!”哈碩走在慕容天涯的身邊,卻見著她動不動回頭看,不由的也跟著回頭,“這身後有什麼嗎?”

“什麼都沒有,才會覺得奇怪!”她這心裡空落落的,不奇怪嗎?

究竟何故,她自己也說不上來,許是疑神疑鬼慣了,精神太過緊繃,估摸著回去要喝一大碗安神湯才好。

哈碩自然是聽不懂的,但聽不懂有聽不懂的好處,不會繼續追問。

“公主之事,著實是我等未能盡職所致,絕非戲弄,請攝政王明察!”哈碩躬身。

慕容天涯負手而立,瞧著被封吹得左右搖晃的宮燈,“那便告訴本王實情!”

哈碩一怔,“我不知道攝政王的意思?”

“梓瀾公主是來和親的,早不跑晚不跑,卻是在進陵安城之前跑了。哈碩大人不會是想告訴本王,女兒家對陵安城的繁華頗為嚮往,所以提前進城溜達,還特別喜歡待在王府的門口。”慕容天涯勾唇笑得邪肆,“莫非是公主看中了王府的匾額,想拆下來把玩不成?”

哈碩張了張嘴,卻發現無言可辯。

“哈碩大人還不想說實話?”她音色陡戾,目光陡沉,“公主若是真的鬧出什麼事,到時候東啟國的國主怪罪下來,你就不怕死無葬身之地?!”

哈碩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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