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了慕容天涯,第二日直接告假不朝。

這倒是把滿朝文武給驚著了,素來“兢兢業業”的攝政王,最關心最在乎的就是朝政,今兒這是怎麼了?告假?也沒聽說,請太醫入府啊!

“是不是因為那日斬臺上的事兒,讓這小子傷心過度?”陳儀中估摸著。

鮑不平與他並肩,緩步走在宮道上,“沒了一個嫩瓜子,不還有個蕭北望嗎?怎麼著,薑還是老的辣。”

陳儀中瞧了他一眼,“這話說得不對,有時候講求個新鮮!”

鮑不平嗤之以鼻。

“對了,聽說近來北瀾蠢蠢欲動!”鮑不平猶豫,“蕭北望是不是很快就要出征了?”

“不好說!”陳儀中輕嘆,“此前北瀾的探子都來了陵安城,如今袁虎臣的兒子出逃失敗,保不齊真的快要動手了!”

“袁弼那個小兔崽子!此前慫恿賈思道,如今又想著跑路,真是與他爹蛇鼠一窩。”鮑不平緊了緊懷中的冊子,忽然眼前一亮,“前面那個是不是……”

陳儀中眯眯眼,“扈遠山?”

喲,丞相又進了清風殿。

“丞相近來很喜歡進清風殿呢!”鮑不平皺眉。

陳儀中皺眉不語。

“千佛殿那頭還沒有訊息嗎?”鮑不平問。

陳儀中輕嘆,“千佛殿……該怎麼說呢?內賊!”

鮑不平駭然,快速環顧四周,終是將視線落回陳儀中身上,“什麼內賊?宮裡人……乾的?”

“噓!”陳儀中垂眸,“別說了,走吧!”

鮑不平心驚膽戰,“那宮女呢?也是宮裡人殺的?”

“起火前就死了,脖子上有利器傷,你說呢?”陳儀中負手而行,“也不知是想殺人滅口,還是另有所圖,一場大火,什麼都已經燒得乾乾淨淨。”

“前兩日千佛殿那頭好似還鬧了一下,說是攝政王要重修千佛殿,且將後院填平,不再種什麼海棠,惹得工部不滿,覺得必得與先帝所督造之時一般無二,才算是重修!”鮑不平輕嘆,“到底是無情之人。”

陳儀中頓住腳步,“既然已經全毀了,將後院填平,何嘗不是件好事。那海棠花原就種不活,何必還要執著呢?執太久,容易出事!”

鮑不平詫異的看他,“你這話說得委實奇怪,可是曉得什麼內情?”

“成日同你在一起,只知道酒上頭,還什麼內情?”陳儀中一頓呵斥,“你是不是今兒貓尿喝多了,腦子都結成塊,要不要送你茅房一趟,讓你清理清理?”

鮑不平這暴脾氣,“哎哎哎,你這人說話,怎麼這般難聽,我不過是隨口一問,你竟罵人……”

陳儀中不理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千佛殿的後院……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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