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無長物,卻口出狂言,此乃忌諱一。其二,大呼小叫,不成體統,此乃忌諱二。被人看穿,卻不願認錯,此乃忌諱三!”紅妝深吸一口氣,“就這三點,都足夠你出局了!滾吧!”

音落,紅妝大步流星的離開。

掠影一揮手,谷清平就被人拖了出去。

“主上,丟出去了!”紅妝行禮。

慕容天涯捻了上好的玉片,輕輕挫著瑩潤的指甲,“他還會回來的。”

紅妝一愣,“還有臉回來?”

“瞧著吧!”慕容天涯想了想,“若他真的只是有野心倒也不錯,但若是此人心術不正,就另當別論了。別小看他,能對自己下手的人,是個無情之人。”

無情之人,行事可不擇手段。

當為酷吏,不可擢為高位,免生憂患。

也就是說,先觀察觀察?

紅妝詫異,主上這是要欲擒故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昨兒一場大雨,今兒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朝堂上,這鬧騰的。

“啟稟皇上,攝政王,趙公父子揹負荊條,一路上高喊著冤枉,是以……此事非同小可,臣以為一定要驗查,且交由三司會審,而不應該只交給六方門擅專!”明明是父子,如今卻變成了政見不合的朝堂對手。

扈遠山義正辭嚴,文武百官聽著,這都是為了朝廷著想的功臣啊!

“丞相此言差矣!”慕容天涯半倚著扶手,揉著太陽穴瞧著底下眾人,“趙丘父子,這是要陷皇上與本王,於不仁不義之地,身為臣子,卻四處敗壞皇上的英明,難道不是居心叵測嗎?”

扈遠山一愣。

“陳老大人,您以為呢?”慕容天涯問。

陳儀中一副半夢半醒的狀態,“嗯?本官以為……以為……還是先讓人進來再說,這凡事總歸有個商量,商量來商量去,這事不就解決了嗎?”

百官一聽。

得,是個和稀泥的!

慕容天涯就知道陳儀中會這麼說,扭頭望著窩在牆角,當著縮頭烏龜,又時不時探出腦袋收錄的鮑不平,“敢問鮑大人,史冊上是否有過這樣的記載?臣子喊冤,負荊一路?”

鮑不平瞧著一雙雙灼熱的眸,終是老老實實的搖頭,“沒有!”

“所以到了本朝,才是頭一樁,大家都沒經驗。”慕容天涯起身,“本王知道,你們覺得六方門查察趙公府一案,是因為本王授意,其實暗地裡是想吞了北地,廢了趙公府,藉此將北地捏在這個手裡!”

一聲嘆,慕容天涯負手環顧眾人,“山高皇帝遠,本王的手夠長嗎?”

無人敢答。

“可他趙丘,遠在北地,卻敢把手伸到這陵安城,伸到天子腳下,伸到這朝堂來!”慕容天涯登時怒喝,“他的手,真是比本王和皇上都要長!”

剎那間,殿內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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