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未知笑嘻嘻的說,“那爹呢?爹是哪種人?”

蕭北望沒有作答,腳下匆忙的將人帶回了將軍府,囑咐了幾句便快速離開。

抱緊懷裡的毛團,慕容未知眉心擰起,“酒酒師父,為什麼爹不帶我進花樓?”

“那地方……”孫清酒撓撓頭,該怎麼回答呢?

“那不是什麼好地方!裡面有好多母老虎,知道嗎?”蕭瑾溪抱起未知就往府門內走。

孫清酒挑眉,顧自嘀咕,“漂亮的母老虎……”

抱月樓。

付隨風還在外頭張望,皇帝進去了,一直沒出來,時不時還有一些熟面孔進去,都是陵安城內,達官貴人家的公子哥,一個個臉上跟開了花似的。

“將軍,你可來了!”付隨風如釋重負,“沒見著出來。”

“進去看看!”蕭北望抬步就走。

皇帝久留這等煙花之地,絕非好事,一次兩次倒也罷了,若是次數多了,怕是以後會幹出更荒唐的事情來,到時候讓滿朝文武如何看待當朝帝君?

若是傳了出去,西梁帝君如此昏聵,以後如何立足於天下群雄之間?

花樓內環境格外雅緻,大堂裡燃著薰香,淡淡的很是清雅,嗅著格外舒坦。

一見著恩客進入,媽媽當即上前相迎,“喲,這位客官……這位……蕭將軍?”

蕭北望此前滿大街找兒子,滿陵安城的搜捕歹人,誰還不知道他蕭北望?

“有個年輕的客人,他在哪?”蕭北望問。

付隨風忙道,“同我差不多身高,偏瘦,身後還跟著一個時時刻刻彎腰的老頭。”

“哦,您說的是初公子!”既然是蕭北望,媽媽自然不敢為難,“就在樓上雅閣,在琴姬的房間裡,他……”

還不待媽媽說完,蕭北望已經大步流星的往樓上走去。

剛到門口,便已經聽到了裡頭傳來的琴聲。

琴音嫋嫋,時斷時續,讓人聽著很是舒服。

“琴姬的琴技極好,在咱們抱月樓也是賣藝不賣身的,請蕭將軍放心,裡頭什麼事都沒有。這位初公子每隔三五日就會來一趟,只是單純的喝喝酒,聽琴姬彈琴,僅此而已!”媽媽解釋。

蕭北望斂眸,“琴姬?只是彈琴?”

“自然!”媽媽打包票,“咱們做的是正經的買賣,講求的自願,豈會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壞事。您就放心吧,裡頭,什麼事都沒有!何況,琴姬是有夫君的。”

“有夫君還跑來這兒?”付隨風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你糊弄誰呢?”

“是你真的,你若不信可自己去查。琴姬是個可憐人,幼時雙目失明,好不容易嫁了個好夫君,一直對她疼愛有加,誰知前陣子大雨,夫君上山砍柴的時候從山上摔下來,斷了雙腿。”說到這兒,媽媽輕嘆。

見著蕭北望一直不說話,媽媽又道,“我是見她可憐,所以答應她來這兒賣藝,給相公賺點藥錢,另外男人廢了,自個也得活下去不是?她一個瞎子,除了還有點琴技能混口飯吃,委實也沒別的本事了!”

蕭北望面色微沉,“你說,裡面是個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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