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蕭北望快速摁回被窩裡,“待著別動,我沒事!”

目送蕭北望走出房間,慕容天涯仍是怔怔的坐在那裡,心裡隱約生出異樣。

紅妝進門,快速取了衣裳為慕容天涯更衣,“主上可算醒了,當時差點沒把奴婢嚇死!也虧得蕭將軍的法子管用,否則主上的高熱,怕是要降不下來的。”

“什麼法子?”慕容天涯蹙眉。

紅妝抿唇,不敢直視主子投來的目光,“蕭將軍以冰水沖涼,將自身凍得跟冰塊似的,再捂著主上您……藉此降溫。”

難怪蕭北望方才……

“且將我昏迷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個清楚。”慕容天涯面色微沉。

“是!”紅妝頷首,“當時夏大人已經收到了咱們的訊號,他的人原就在附近蟄伏,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彼時主上業已暈厥,蕭將軍似瘋了一般,揹著您往外跑,若不是被夏大人摁住,也不知要將您帶到哪兒去!”

頓了頓,紅妝繼續說道,“後來,夏大人為您請了大夫,可大夫說您這風寒來勢洶洶,又耽擱得久了,若是高熱降不下來,怕是會有生命危險。”

慕容天涯起身,紅妝快速為其繫好腰帶,“自打您入了這屋子,從喂藥到擦拭,悉數是蕭將軍親力親為,連奴婢都沒能沾手。”

待更衣完畢,慕容天涯洗漱了一番。

瞧著鏡子裡的自己,帶著皮面亦難掩病容,這次果真是傷著了。

再想起睜眼時,蕭北望滿臉的擔慮之色,她竟不由的挽起了唇角,低聲呢喃了一句,“傻子!”

“蕭公子!”夏安國進門,“你終於醒了!覺得好些嗎?”

慕容天涯起身,拱手回禮,“勞夏大人掛心,也虧得夏大人安排妥當,好多了!”

“甚好!”夏安國如釋重負,“孩子們都回來了,我這心頭一樁大事,算是了了。左不過現在楚毅失蹤了,也不知是否進了山。”

的確是有一批人進了山,但當時洞裡狹路相逢,誰也沒敢探頭去看,是以慕容天涯亦不知是不是楚毅進山。

“楚毅的人,這兩日都在何處活動?”慕容天涯問。

夏安國意味深長的笑著,“我便曉得你會問,城外往西十里地,有幾間廢棄的茅屋,我已經讓人控制起來,不知爾當如何?”

她斂眸,“進出可有青弦蹤跡?”

“未曾見到。”夏安國細細的想了想,“不過昨兒夜裡,廟裡鬧了一通,但我的人沒敢攔著,只說是後來在廟外發現了些許血跡,也不知是誰的。”

頓了頓,夏安國好似想起了什麼,“哦,對了,還撿到了一樣東西!”

說著,夏安國喊了聲,師爺趕緊從外頭進來,將一塊摺疊的帕子放在桌案上,然後慢慢的開啟,“瞧著像是個小孩子用的物件!”

銀白色的,銀鐲子。

紅妝心頭駭然,卻又不敢出聲,瞧著主上依舊淡然自若,便生生將自個的情緒摁下,權當什麼都不知道。

“蕭公子,可知此物的來歷嗎?”夏安國問。

慕容天涯漠然端起杯盞,優雅的喝上一口水,“瞧著好似是小孩子的玩物,莫不是那幫孩子的?”

夏安國拾起銀鐲子,“我請了匠人瞧過,說是這鐲子成色極好,而且銀子的分量很實,與普通的銀鐲子不太一樣,尤其是這啞鈴……”

慢慢放下杯盞,慕容天涯勾唇淺笑,眸色幽幽的盯著他,“夏大人……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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