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毛團在哪了!”

公主府已經被查封,雖然人人都知道魏無延是攝政王府的人,但因著慕容天涯暈厥不醒,蕭北望大刀闊斧的處置,倒也沒人敢多說什麼。

看熱鬧的看熱鬧,等好戲的等好戲。

反正蕭北望和慕容天涯原就是死敵,打起來也是遲早的事。

“將軍,來這兒幹什麼?”付隨風不解,“魏無延已經跑了,整個陵安城都搜遍了,壓根沒有他蹤影,您不會以為他又殺個回馬槍,回到了公主府吧?”

“你懂個屁!”蕭北望疾步進門,“毛團?毛團?”

他連喊兩聲。

付隨風在門口,倚著門框發笑,“將軍,您是覺得毛團知道魏無延要跑,跑來這兒當駙馬爺?哈哈哈……”

“嗚嗚”一聲響,付隨風猛地站直了身子,面色瞬間全變了。

媽呀,真的在?

黑乎乎的一團小東西,從灌木叢裡鑽出來,走起路來有些搖搖晃晃,好似喝醉了一般,最後撲倒在蕭北望的腳下。

“怎麼成這樣了?”付隨風差點沒咬著自個的舌頭。

蕭北望彎腰去抱。

“將軍,髒!”付隨風急忙上前,想著先抱起來。

然則蕭北望一把推開他,快速將毛團抱在懷中,“自家的東西,髒又如何?”

毛團奄奄一息,伏在蕭北望的懷裡安靜得好似睡著了,又好似暈過去了。

“這小東西連日來一直在公主府裡待著?此前怎麼沒發現?”付隨風一路上喋喋不休的,“真不明白,它在公主府作甚?”

蕭北望把毛團帶回來的訊息,自然是第一時間通知了慕容未知。

小傢伙瞧著自個的毛團變成黑乎乎的一團,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可真真是將人心疼壞了。

“沒什麼,就是餓著了。”蕭北望讓人備了熱水,捋起袖子便為毛團洗去身上的汙穢,“未知莫哭,毛團還是那個白乎乎的毛團。”

慕容未知蹲在澡盆子邊上,摸著溼漉漉的毛團,眼眶又紅又腫。

“為什麼會在公主府?”蕭瑾溪不明白,“咱們將軍府和公主府不同路。”

小未知接過孫清酒遞來的一小盆食糧,非要親自喂毛團。

誰也拗不過,蕭老夫人只得讓文鳶給搬了張小板凳,讓自家的心肝肝坐在小板凳上,親自給毛團餵食。

“是不同路,但同心!”蕭北望輕嘆,“誰說狐狸天生狡猾,我覺得應該是看誰養大的。這小東西到底也是有心的,未知出事之後,它八成是嗅出味兒來了,跑公主府去待著,是想為未知報仇呢!”

誰知,魏無延早已不在公主府,而毛團卻一直待在那裡靜候,若不是蕭北望來找,估計會餓死在公主府。

四下安靜得很,只剩下蕭北望潑著水,為狐狸洗澡的聲音。

慕容未知癟癟嘴,忍得眼眶發紅,疼痛的嗓子裡,發出了細碎的聲音,“毛團,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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