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越如絮要她的心,定然有勢在必得的需求,那麼未知是不是也可以這麼做?

“這個印記伴隨你一生,折磨你一生,我瞧著你面色不太好,都是因為這個印記的緣故?”慕容天涯心裡有些著急,面上依舊笑得那樣輕蔑。

“這個東西是詛咒,時間活得越久,人就越痛苦。”越如絮上下打量著慕容天涯,“可我看你……似乎已經消失了?呵……果然人跟人是不同的,我終究是被拋棄的那個!”

痛苦?

紅妝皺眉,此前崔府的人一直在請大夫,難不成是真的要治病?

慕容天涯自然早就想到了這一層,“怎樣的痛苦?千刀萬剮?心如刀絞?”

“你已經沒有了?!”越如絮退後兩步,“你沒有了,你被洗去了……為什麼是你!為什麼?都是一母所生,為什麼她要救你而不救我?為什麼?為什麼!”

一母所生?

慕容天涯只覺得心裡發涼,沒有開口。

這母……是宮裡的棠妃?

為何她覺得不是?

若然生父是越青淮,那母親是誰?

呵……真是一筆爛賬!

“你竟然沒什麼用處了,那便去死吧!”越如絮好似瘋了,許是覺得自己沒救了,所以這般瘋癲,發了狠的撲向慕容天涯。

紅妝即將撲上,卻被慕容天涯一記眼神攔下。

身子一撇,慕容天涯胳膊處被越如絮鋒利的指甲撓開了一道口子,剎那間鮮血畢現。

“住手!”崔成縱身一躍,當即扣住再次撲向慕容天涯的越如絮,“絮兒,你瘋了嗎?絮兒!”

越如絮面色慘白,唇色發青,只一眼崔成便暈了過去。

“絮兒!”崔成慌忙抱起越如絮,撒腿就往外跑。

“公子!”紅妝心裡發慌,慌忙檢查慕容天涯的傷口,“好狠毒的功夫!還好,並未淬毒。”

慕容天涯捂著胳膊,緩步朝著外頭走去,“去花臺閣,崔成肯定有話要說。”

“公子您的傷……奴婢給您包紮一下!”紅妝已然取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

誰知卻被慕容天涯一把推開,“不用上藥,就這麼去最好!”

紅妝擔著心,瞧著主上胳膊上的傷,指甲挖傷最容易紅腫發炎,何況這麼大一條口子,可見當時越如絮是拼了死命的。

鮮血滲出指縫,慕容天涯目光沉冷。

花臺閣的守衛攔下了她,原是各個都凶神惡煞,卻被她一記眼神震得滿面惶然,趕緊去稟報。

不遠處,有一白鬚老頭,身著道袍幽幽行來。

紅妝當即警戒,“公子,鹿仙人?”

眸,瞬時沉了幾分,慕容天涯站在原地,瞧著仙風道骨的妖道行至跟前。

四目相對,慕容天涯微微退開半步,心中極是厭惡。

鹿仙人瞧著她的傷,拂塵輕甩,“傷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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