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好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姚氏已經爬了起來。

瞧,這胳膊這腿這腰,哪兒傷著了?

方才,分明就是在演戲!

“好事兒做多了,總得留點名兒吧?”蕭瑾溪咬著後槽牙,“我告訴你姚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們為什麼跑,為什麼又留下你?真以為我那麼好糊弄嗎?你這廂又賣慘又哀嚎裝受傷的,哼……”

一提起受傷,姚氏慌忙捂住了腰部,張嘴又要喊。

“別喊了,府內有現成的神醫,你若是真的傷著,我讓孫清酒給你治治,若是沒有……那我就讓人把你打折了,再給你好好治治!”蕭瑾溪面色冷戾,半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

姚氏心生退意,“你你這人太狠,姑娘家家的,長得這般尖酸刻薄相,小心嫁不出去!”

“呵,想跑嗎?方才給你機會你不跑,現在沒機會了!”蕭瑾溪手一揮,底下人快速將姚氏圍住,“咒罵將軍府,汙衊將軍府,這罪名你得擔著!如果不能為自己的言行擔負責任,就別那麼狂妄!”

“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姚氏慌了神,“哎呦,殺人……唔……”

還不等姚氏喊出口,嘴巴已經被人堵住。

將軍府的奴才都是精挑細選的,各個都是會點手腳功夫,對付一個老刁婦,簡直綽綽有餘。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捆上,嘴巴堵得嚴嚴實實,想喊……憋著!

“我不為難你,畢竟你一把年紀了,我怕自個下手太重,到時候真給你掰成兩截。”蕭瑾溪笑盈盈的看著老太太憋紅臉,滿目驚慌失措的模樣,“別怕,我這人呢特別講道理,冤有頭債有主!”

蕭瑾溪不慌不忙的走進屋子,“把老東西給我看好了,我自己去檢視檢視!”

飛沫緊跟在蕭瑾溪身邊,“小姐,您還要看什麼?”

“看看線索!”蕭瑾溪負手而行,“白思染想對付未知,多少會留下痕跡。”

對於芙蓉閣,蕭瑾溪是最熟悉不過,平素她就跟白思染走得很近,時常往來芙蓉閣。每次白思染陪著蕭老夫人去廟裡禮佛,也都是蕭瑾溪派人打掃芙蓉閣的。

這裡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若有變動,都逃不過蕭瑾溪的眼睛。

床柱上的布條還綁著,上頭沾著血,可見白思染嫁給姚大龍之後,日子不好過。

櫃子裡那些料子和做工極好的衣服都空了,剩下了幾件,都是陳年舊物,白思染平素雖然穿得素淨,可也都是挑了好的用。

“都差不多帶走了!”飛沫道,“梳妝檯上的珠釵也都沒了,可見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

簪盒都是空的,因為簪盒是累贅,帶著不方便。

驀地,蕭瑾溪陡然蹙眉,在抽屜的最後一格發現了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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