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饒命攝政王饒命!”餘暉嚇得魂不附體,“奴才是奉命行事,奴才身不由己,請攝政王恕罪!”

“周深啊周深,你倒是真的深不可測,都這份上了還想著掩藏事情的真相,看樣子真是個不怕死的!”慕容天涯拂袖往外閣走去,“把盒子拿來,本王看看!”

“是!”餘暉哪還敢藏著掖著,如今周深暈厥,沒人能保他性命,唯有實話實說,尚且能逃過一劫。

盒子倒是很普通,紅妝皺眉,聞了聞才道,“奴婢覺得,這好似是沉香木。”

且不管是什麼木頭,開啟看看再說。

盒子沒有上鎖,紅妝開啟的時候刻意將盒子擱在遠處,免得若有暗器,會誤傷了慕容天涯。她也沒親手開啟,接過掠影遞來的刀子,輕輕挑開盒子。

“啪”的一聲,盒子開了,裡面布著白綢子,正中央放著一枚釘子。

是的,釘子,一枚生了鐵鏽的釘子。

紅妝詫異,“主上,殺人送釘子,這……未免太奇怪了。”

別說是紅妝,慕容天涯第一眼看到這釘子,也是滿心詫異,玩的什麼把戲?沉香木的盒子,白色的底兒,擱著一枚生了鐵鏽的釘子。

“奴才該說的都說了,盒子您也看到了,攝政王,奴才真的不是有意隱瞞。”餘暉砰砰砰的直磕頭,“求攝政王看在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的份上,饒了奴才這條狗命吧!”

“真的只是這樣?”慕容天涯皺眉,“若還有隱瞞,左腿加上右腿!”

餘暉差點哭了,渾身抖如篩糠。

紅妝補上一句,“如此,可就削成人,棍了!往酒甕裡這麼一泡,許是能釀一壺血酒。”

“攝政王饒命,攝政王饒命!”餘暉哭著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瞧著又紅又白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當時盒子下頭,壓著這份血書,奴才……攝政王饒命!”

紅妝趕緊接過,一腳踹開了餘暉,“敢在主上面前隱藏,不要命了!”

這東西染著血,自然不能沾了慕容天涯的手。

紅妝就著桌案鋪開,四四方方的白綾帕子,是最尋常不過的出喪之物,上頭用血寫著四個鮮紅的大字: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紅妝皺眉,“主上,真的是秦家的人來複仇了?”

慕容天涯眯了眯眸子,盯著血書上的字,半晌沒有吭聲。

罪,是什麼罪?

“你拓印幾分,到時候可以比對字跡。”慕容天涯揉著眉心,“那個死貓只是聲東擊西的物件罷了,不過也得細查,還有……傳令下去,邀請國寺裡的高僧來尚書府做一場法事,越隆重越好,最好是陵安城內人盡皆知!”

紅妝行禮,“奴婢馬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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