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這樣!”慕容未知哼哼兩聲,旋即雙手抱胸別開頭,瞧著好似真的生了氣,“明明就是你們這些大人不經過我們孩子的同意,就把我們生下來了,最後又嫌棄我們多管閒事,真是氣死人了!”

孫清酒眨了眨眼睛,轉而望著蕭北望,“說你呢!”

蕭北望剜了他一眼,“還不打算說實話?未知,過來,以後不要理這老東西。”

“是!”慕容未知猛地躥落在地,邁著小短腿屁顛顛的朝著蕭北望跑去,被蕭北望快速提溜起來,穩穩的坐在了膝上,好一番父慈子孝。

孫清酒懷裡落空,氣不打一處來,“說就說,當初你是遇刺落水,但不是在臨雲府,而是在北……”

話到了這兒忽然咽回去,孫清酒捂著嘴,不能說不能說,說了會出事的。

“北什麼?”慕容未知瞪大眼睛,一副發現新大陸般的驚訝表情,“酒酒師父,你說了哦,爹,他說漏嘴了!看樣子真的是有問題,大問題!”

“閉嘴!”孫清酒翻個白眼,“小孩子不許插嘴!”

慕容未知閉上嘴,皙白的指尖直直的指著他,不讓說話,用手指著總行吧!

“不許拿手指著我!”孫清酒心虛。

“爹,他欺負我!”如今的慕容未知是個有靠山的人。

蕭北望眼神凌厲,父慈子孝變成了同仇敵愾。

孫清酒哼哧哼哧的站起身,“有什麼了不起?”

“有本事你也找個孩子管你叫爹!”蕭北望嘲諷。

孫清酒委屈,滿心委屈,“你們爺倆都不是好東西,哪疼戳哪兒!”他打了一輩子光棍,沒想到臨了臨了的,被人一頓奚落,屬於孤寡老人的委屈瞬時氾濫成災。

“那你說不說?”慕容未知嘟著嘴。

“是北地!”孫清酒翹著二郎腿,“諾,以後不許再問了,反正你當時都瞎了,壓根不認路,隨著南河一路向北漂,沒淹死都是命大,還管什麼臨雲府的事兒?”

蕭北望臉上的神色很是複雜,心裡忽然涼得厲害,這麼多年他一直派人在臨雲府附近尋找,“我……當年漂了這麼遠?”

“被過往的船隻救了,上了船自然漂得更遠。”孫清酒抿唇,心裡有些慌,如果蕭北望繼續問下去,他該如何回答?這秘密一旦被撕開口子,恐怕就瞞不住了。

曾經答應過的承諾,難道要不作數了嗎?

他孫清酒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也有自己的底線,男人大丈夫一言九鼎,此諾千金,豈能反悔?!

不能說,堅決不能再說了。

“然後呢?”蕭北望繼續問。

“然後?”孫清酒提了一口氣,“然後你就到了北地,運氣好剛好遇見我,保住了你一條命!”

蕭北望圈著懷中的慕容未知,極力平復內心的情緒波動,“那我當時……是孤身一人,還是……”

“就你一個!就你一個!”孫清酒脫口而出,“沒、沒別人了!”

可在蕭北望看來,孫清酒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反倒愈顯心虛,他不由的眯起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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