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束之直起身,不明所以的盯著她。

“執法者,若不能公正廉明,勝過國之蠹蟲。”慕容天涯深吸一口氣,“你回去吧!”

“下官,領命!”扈束之行禮。

慕容天涯忽然笑了,“軍令狀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若有違背,必當身死族滅。”

“是!”扈束之垂眸。

“甚好!”慕容天涯點點頭,眸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讚許,“既是立了軍令狀,那本王便信你。今日暫且回去,不出兩日,必有聖旨臨門,彼時還望扈大人也能挺直腰桿,踐諾始終!”

扈束之走出攝政王府的時候,又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不知為何,總覺得慕容天涯似乎沒有眾人口中那般蠻不講理。至少有理有據,並非強詞奪理,不過這廝的心思嘛……著實深不可測,叫人無從揣測。

及至扈束之離去,魏無延才面色蒼白的進了書房。

“不好好養傷,出來作甚?”慕容天涯未有抬眼,重新坐回書案前,繼續提筆批閱摺子,她比當今聖上,比朝上任何朝臣都要忙碌,有時候忙起來便是沒日沒夜。

別看表面風光,實則辛苦異常,書房裡的燈常常整夜不熄。

“你拉攏扈束之,是為了對付扈遠山?”魏無延扶著桌案,如舊坐在一旁窗邊位置作陪。

“連你都這麼想?”慕容天涯冷笑,“也難怪世人揣測,凡違拗攝政王者,非死即傷!許是我該在門口掛一副楹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橫批——能奈我何!”

魏無延被逗笑了,忍著傷處抽抽的疼,扯了扯唇角,“如此說來,你倒是有了新的打算。”

“自然!”她從抽屜裡取出一道聖旨,擱在桌案上,“既然要釣魚,自是要有魚餌。左不過我非刀俎,他自無需上砧板,天下人天下事,自有公道在人心!”

“這話不像是你能說出口的。”魏無延仲怔,她向來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

怎麼今兒?

“吃多了山珍海味,偶爾試試山澗野菜,亦是極好的。”她瞧了一眼他微微隆起的肩頭,可見她當日下手之狠,大夫說,差一點這條胳膊便廢了,差一點這個人也就沒了。

後悔嗎?

慕容天涯不曾後悔,誰敢動她軟肋,她便讓誰削骨剔肉,這是底線!

“你是另有打算?”魏無延終是瞭解她的。

“兩日後,你便曉得了!”她賣了關子。

自打那一劍之後,魏無延能感覺到來自於她的淡淡疏離之感。她做事素來不動神色,就算是疏遠,也不易叫人察覺,然則魏無延觸覺敏銳,終還是有了感知。

他幽然喟嘆,終是讓她傷心了,不知是否還能彌補?

翌日,血光再起,又見血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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