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道忙道,“王爺多慮,袁世子性格耿直,定沒有這意思。”

“沒有這意思自然最好,若他有這個意思,也請右相能及時告知。”慕容天涯睨著穆元柏,“尚書大人還有其他事兒嗎?”

穆元柏閉了嘴,慕容天涯三言兩語便將事兒攬了過去,他還能說什麼?

“曹尚書!”慕容天涯又道,“血掌印一案至今沒有結果,你不想對本王說點什麼?”

刑部尚書——曹秋風,躬身行禮,“下官一直在追查,如今已有些許眉目,還請攝政王能再寬限幾日。”

“五日之期將至,陵安府、刑部、五城兵馬司,你們三司聯手都沒能找到蛛絲馬跡,還讓本王如何信任?”她音色輕緩,卻字字誅心。

邪冷的眸狠狠掠過眾文武,“朝廷不養廢物!”

“是!”曹秋風俯首,心頭慌得厲害。

慕容天涯素來行事果狠,若真的找不到兇手,別說是烏紗帽,只怕一家老小的性命都難以保全!

“這案子著實詭異!”陳儀中皺眉,撫著白鬚開口,“聽說攝政王在調查數年前臨雲府賑災一事?”

“老大人知道什麼?”她問。

陳儀中搖搖頭,“我倒是沒去過臨雲府,但是賑災嘛……倒是有些印象,似乎是一位姓秦的官員,當時是先帝一手點撥的地方官員,上任欽差之職,拖家帶口去的。”

想了想,陳儀中眉心皺起,“後來在臨雲府感染了疫症,不治身亡,其家眷在護靈回來時遭遇了風浪,一家數口包括隨行的官兵,悉數沉沒河中,無一倖免。”

“都死了?”慕容天涯心頭微怔。

陳儀中點頭,“是死了,不過之前有欽差夫人的手筆抵達朝廷,還有當時的仵作屍格,以及所屬管轄地官員的書信作證,秦大人著實是病死的!”

“那這些書信呢?”她追問。

“這得想想!”陳儀中摸著鬍子,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當時我看過一眼,後來存檔在何處委實不清楚,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臨雲府應該還有副本!”

慕容天涯目色微沉,臨雲府府衙被燒,那些東西怕是早就沒了。

“這位秦大人可還有親眷?”慕容天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陳儀中搖頭,“這是先帝親手從地方上挑來的,咱們不知根不知底,哪裡曉得是否還有親眷。怎麼,攝政王懷疑眼下的血掌印一案,跟當年的欽差有關?”

“本王只是多嘴問一句。”她勾唇,視線快速掠過文武百官,最後將目光停留在扈遠山身上。

左相扈遠山站在那裡,身子繃直,既不好奇也不詫異,安穩得好似什麼都已瞭然於心。

當年的臨雲府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連卷宗都接二連三的消失?

到底想遮掩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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