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螢幕裡,她所瀏覽的頁面中,鋪天蓋地全部是同一條新聞。

就在今天,忽然有訊息曝光出來,全國繪畫大賽中一名赤手可熱的選手的參賽作品全是抄襲的。<國藝術學院的女生,如今那名女生已經去世了,叫溫漣漣。

戎鑫在比賽中拿出來的參賽作品,和溫漣漣在學校中的作業相似度高達九成。

網友聽著溫漣漣這個名字,覺得很是熟悉,

顧禹疏往下翻評論。

果不其然。

[溫漣漣,不是顧沉的妻子嗎?]

[顧總的妻子不是唐妁嗎?]

[顧沉之前還有一名妻子,那個女生和顧沉結婚沒幾年就去世了,一直是顧沉的白月光。]

這名網友給眾人科普道。

[顧沉曾經還說他娶唐妁完全是因為唐妁和他以前的妻子有幾分像,有影片為證的。]

下面的樓層歪的很快。

已經沒有人在意抄襲別人作品的參賽選手,全部都在談論溫漣漣和顧沉,唐妁之間的那些八卦。

顧禹疏覺得不對勁。

這些訊息是在三個小時前曝光出來的,如今已經掛在了熱搜榜上,發酵得太快了。

顧禹疏從手機裡抬起頭,深深地看著明琅,“你做的?”

明琅:“嗯。”

這是早就安排好的。

顧禹疏放下手機,抿了抿嘴,“我上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溫漣漣是顧沉的執念,是他夜裡反覆出現的夢魘,是他的苦苦追尋。

可溫漣漣這個名字,絕對不能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的世界中。

明琅看他似乎非去不可,輕嘖一聲,“算了,我去。”

書房內光線暗淡,沒有開燈。

顧沉一如既往地坐在落地窗邊,留給來人一個背影。

他安靜地看著外面的夜空,身後的地毯上是一片狼藉,在昏暗的光線中浮著模糊的灰色輪廓。

他現在的狀態很平靜,好像這地上的各種東西不是他摔的一樣。

放在旁邊小桌子上的手機振動了下,螢幕亮起了一瞬間,又熄滅。

他沒有管是誰來的資訊。

明琅抱著手,繞過地上的花瓶,檔案,來到顧沉身後不遠處,抬腳踢了踢他的輪椅。

隨後又伸腿比劃了一下。

毛團子:【你做什麼?】

明琅:“我琢磨著我再用點力氣能不能給他踢到樓下。”

【做個人吧。】

顧沉操縱著輪椅轉回身,無波無瀾,死氣沉沉的眼眸,看到明琅的那一瞬間逐漸柔化了下來,臉上是一抹如霧裡看花般,格外不真切的微笑。

“明琅。”

他這個態度,就像剛把人娶回家時那樣,彷彿前幾天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模樣只是明琅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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