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容給自己倒了杯茶,“你說不帶他還真不帶他,今天進宮八成真的要給你賜婚,你不怕回去他跟你鬧脾氣?”

明琅坐在她對面,安靜地低頭看書,“都說了不是那種關係。”

慧容嘖嘖兩聲罵她一句‘人渣’。

莫名其妙就成了人渣的明琅:……

手裡的書也有點看不進去了,她放下書,一手撥開轎簾一手撐著腦袋,看向車外繁華熱鬧的夜景,眉頭不自覺地蹙起眼裡沒有焦距。

罷了,今晚回來便和他開啟天窗說亮話,表明自己如今無心男女之情。

他若真的像慧容說的那般喜歡自己,便讓他及時懸崖勒馬,若他對自己也沒有那個心思就再好不過,以朋友或恩人的身份順其自然刷滿好感度便算完事兒。

心裡想明白後,明琅又感覺自己心口憋得難受,她知道是另一個自己不願意和他撇清關係。

但那又如何,該做什麼得聰明的人做主才對。

馬車來到宮門口停下,明琅自下馬車到進了宴席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偏偏她像無知無覺似的,目不斜視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姿態端正,低頭看著自己的酒杯彷彿能盯出一朵花來。

有人來找她應酬也被她三言兩語打發了。

慧容坐在她身邊笑得騷包跟個花孔雀似的,眼睛一眨對遠處看過來的公子放了個電。

那公子紅了臉,看了明琅一眼才作罷收回目光。

“嘖嘖,嫉妒啊嫉妒。”

周圍那些公子甚至皇子的眼珠子都快黏在明琅身上了,但明琅並沒注意到,或者說注意到了也沒當回事也不去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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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目光不光有驚豔,還有好奇詫異以及不屑。

就算有副皮囊有什麼用,他們想要的是一個能知冷暖,在漫長的日子裡懂風花雪月給生活調劑一下的妻主,而非一個只知道舞刀弄槍的粗人。

權勢再大嫁過去以後若是邊疆來個戰亂,可能一輩子都要守寡了。

皇上來之後說了幾句場面話,便開始一大輪的封賞,真金白銀瑪瑙寶石綢緞玉器送了一箱又一箱。

慧容樂滋滋的,相比起來,明琅風輕雲淡波瀾不驚,便讓在座的人高看幾分。

明琅:“謝皇上賞賜。”

女皇:“這不算什麼,將軍為朕分憂解難出生入死守護邊疆,朕還怕賞你的少了。”

然後就開始了她的陰謀詭計。

“將軍今年二十有二了吧?”

明琅:“是。”

“那聽說將軍家裡無夫無侍孑然一身,身邊沒有個人知冷暖朕怎能放心?”女皇摸著下巴朝自己幾個兒子看去,狀似沉吟,然後便說:“過來年小五也該十九了,年紀不小了,朕的五皇子出了名的嫻淑端方,將軍若是不嫌棄,朕今日就在這給你們擬道旨,你可願意?”

這可並不是個選擇題,不同意就是嫌棄了,可皇恩浩蕩皇家就是天,哪有她一個做臣子嫌棄的份。

李奕懵了,那天去御書房母皇和他說了一大堆話,他雲裡霧裡怎麼都琢磨不明白。

原來在他面前誇明琅年輕有為是在暗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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