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想喊,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身在局中的我,似乎慢慢地被前世的那些光景慢慢迷失了理智,似乎真的成為了當年的自己。雖然,我總感覺哪裡不對,但是總是深陷在裡面,沒有及時醒過來。

我又重新走上了打工的路,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似的。幾乎以為就此這樣過了,直到有一天,我從報紙上看到了一則新聞:

英雄俞成,在臥底毒梟窩點的時候,身中數槍,壯烈犧牲。

看到報紙上,那醒目的照片,我有一剎那的回神。

毒梟、臥底、中槍、犧牲?這些場景,怎麼那麼熟悉?曾經在幾年前,也發生過同樣的場景,只是那時的自己,才十幾歲,俞成也比現在年輕?

我的腦袋突然疼了起來,正好電視上也在播放著這個新聞,還有他的葬禮,還有那個白發的老人,都在刺激著我的眼膜。

不,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暴喊一聲,眼前的那些場景開始支離破碎,卻原來只是幻景,或者說是深藏在我心底的一個心魔。

我一直對前世的事情放不下,日久就成了心魔。不打破這個心魔,就是現在不陷入幻景,在以後渡劫的時候,也會心魔來襲。

我在心裡堅定地說:我已經重生了,前世只是一場夢,都過去了。過好當下,才是我最主應該做的。

再抬頭,眼前早已經沒有了幻景,但是迷霧還在。

這個陣法還在,是一個困陣加迷陣,沒有別的作用,只是讓人困在陣裡。只有努力破陣,才能從困陣加迷陣中走出來,然後順利地走到對岸。

我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自己在幻景裡有沒有把時間給超了。手上也沒有個計時的東西,當時考試的時候,全部被上交了。

因為手錶或是指南針等物,有時候也會改變磁場,雖不至於破陣,但是肯定會影響考試結果。至於影響的結果是好還是壞,卻不得而知,隨機的。

我喚出天邪,開始了我的破陣之旅。天邪雖然不是羅盤,但是有時候她比羅盤還好使。而我的天眼,雖然沒有破陣功效,但有時候在困陣中卻有指明路線的效能。

天邪在半空中嘀溜溜地轉著,還沒有開始她的裝逼之路,就被我一聲喝打斷:“行了,當務之急是先破了陣,找些到達對岸。”

天邪嘟囔著:“人家作個秀你也要阻止。”雖然不情不願,但也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天邪的探路功能開啟,開始為我尋找路線。這可不是作弊,大家各有法器,法器的功效不一,但是都有自己的保命手段。在這比試中,如果舍棄法器,才是最愚蠢的行為。

我的天眼也已經開啟,那些迷霧就像從來沒有過一樣,大家的行動在天眼中再清楚不過。有些還沒有從幻景中走出,有些雖然走出了,卻還沒有完全回神,有些已經開始破陣。

在天眼中,我並沒有發現童月的身影。我心裡一驚,難道她已經走在前面,快到對岸了?

每一場的比試成績,都決定著最終的成績。我已經打定了主意,每一場比試我都不能馬虎,一定要拿下最高分。

“天邪,我們走!”我喊了一聲,天邪不再轉圈,開始為我指路。

不管現在已經過去了多久,我只一個心思,我要拿下第一的成績。

困陣,之所以叫困陣,那就是以困住你為破陣的方法?可以確定的告訴你,沒有。因為破了困陣還有迷陣,兩個陣破除的方法正好想法,所以破了其中一個,另一個就會被加強,到頭來只會更加迷住你。

最好的辦法不是破陣,而是掌握這個陣法的規律,然後按照規律,將出路找出來。就跟以前玩過的一個遊戲,迷宮遊戲。如果你試圖去把這個迷宮打破,那是不可能的,只有掌握一定的方法,走對路線,自然也就能從迷宮裡走出來了。

我和天邪,還有天眼的加成,自然比那些什麼都沒有的風水師強了不是一星半點。你要認為我這是作弊,人生有時候不作幾個弊,那就不是人生了。何況對於風水師這種職業,天賦是很重要的,而外力的加成更加重要,而且大會方是贊成這種作弊的。

很快,我就找到了停在湖邊的劃船。這種船隻,並不多,也就是並不會每個人都能搶到船,搶不到的人只能自己遊過去。至於遊過去所需要的力氣還有時間,那就不是主辦方的考慮範圍內了,這只能怨你沒有這個水平得到及格的分數。

我拍了一下天邪,喊了一聲:“走了,天邪。”開始用力地開始劃船,我雄心勃勃,我一定不能被人落在後面,一定要搶在最前面。

前路,白茫茫,似乎並不順坦。

作者有話要說: 天邪:討厭,都不讓人家作下秀,人家還要引起小天使們的喜愛呢。

作者君:開始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