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籠中的金絲雀 體育館的疑惑(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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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又名芙蓉鳥、芙蓉、白玉、白玉鳥、玉鳥、白燕,脊索動物門脊椎動物亞門鳥綱今鳥亞綱雀形目鳴禽亞目燕雀科絲雀屬)是雀目科食穀類鳥。原產非洲西北海岸的迦納利、馬狄拿、愛蘇利茲等島嶼,是羽色和鳴叫兼優的籠養觀賞鳥。有24個品種,在國內外皆被列為高貴籠養觀賞鳥之一。以上科普來自百度百科)
…………
“嘖嘖嘖……”苦艾酒一邊搖頭一邊嘆息,“真慘。”
“少說風涼話……”迦納利有些無語。這個女人喜歡看別人笑話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真慘。”苦艾酒彷彿看不到迦納利幽怨的眼神。
“我容易嗎我?”迦納利哭笑不得,“為了保持清醒,我都快把膽汁吐出來了。”
“嗯,不容易。”苦艾酒點點頭,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憐惜。
“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迦納利把頭埋進枕頭裡。
“呦,這是怎麼了?”沉穩的男聲傳來,迦納利聞聲渾身一僵。這是阿拉克的聲音。
“大概是被你灌了太多藥,腦子出問題了吧。”苦艾酒聳聳肩,絲毫不提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
“我沒事。”迦納利一翻身坐起來,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怎麼,又要吃藥了?”
“真聰明。”阿拉克將放著藥和水的托盤遞給迦納利,“你乖乖吃藥,我就不硬灌你了,我可不像琴酒那麼兇殘。”
“是啊,多謝多謝。”迦納利雙手合十表達了誠摯的感謝,然後接過膠囊放進嘴裡,拿起水杯一飲而盡。不到一分鐘,她又疼得在床上打起滾來。
“啊呀呀,太慘了太慘了,我看不下去了。”苦艾酒做作地捂住眼睛走出了房間。
“很痛苦嗎?”阿拉克等苦艾酒關上門,走到床邊,彎下腰輕聲說。
“廢話!”迦納利咬牙切齒地說,“要不你試試。”
“哈哈哈,嘴還挺硬。”阿拉克一手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藥,另一手用力掐住迦納利的下巴,把她的嘴掰開,硬把藥塞了進去。
“很快,你就不那麼痛苦了。”阿拉克皮笑肉不笑地說。
幾分鐘後,迦納利吐得一塌糊塗。
“怎麼樣?”阿拉克依舊皮笑肉不笑,“是不是好多了?”
“……”迦納利趴在床邊,渾身無力,說不出話來,但是她的大腦一直沒有停止思考:他為什麼要給我吃催吐的藥物?莫非?也許?難道?
“現在開始,聽我說。”阿拉克彎下腰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不再讓你吃哪種藥,怎麼樣?”
“你……”迦納利依然沒力氣說話,只好用眼神示意阿拉克說下去。
“很好。”阿拉克笑了,這次皮笑肉也笑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要聽我的話,你就是我籠子裡那隻聽話的,金絲雀。”
…………
五天後。
“恢復了?”
“是。”
“你的眼神……”琴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迦納利的眼睛,盯了足足有三分鐘。
此時迦納利的眼神,堅定、鋒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刃,與琴酒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彷彿擦出火光。
“啊啦你們兩個。”苦艾酒有點看不下去了,這場景會讓不明真相的人浮想聯翩,“能不能不放電了?我都快聞到糊味了。”
“哼。”琴酒這才收起冰冷的目光,上下掃視迦納利一遍,點點頭道,“還不錯,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眼神。”
“怎麼樣?效果很好吧?”阿拉克抱著胳膊笑道。
“嗯,不錯。”琴酒讚賞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阿拉克扶了一下眼鏡,“她的血型是rh陰性ab型,非常罕見的血型,如果她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受傷而不能及時找到血漿的話……”
“你想說什麼?”琴酒不耐煩地問。
“把她交給我吧。”阿拉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我需要一個能一直觀察的實驗品,如果可以把她留在我的實驗室裡……”
“不可能。”琴酒冷冷地打斷了他,“她的作用不應該只侷限於你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