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經理也不得不稱讚,“就像是為這位小姐量身定做的一樣。”

這一誇,惹得其他女店員的眸子裡皆現嫉妒。

看著鏡子中美美噠的自己,果然和外面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

化妝師又給她做了髮型,把她一頭柔順的直髮,打成了微微的卷,自然地披在肩上,讓她添了一份別樣的嫵媚,再上了合適地妝容,一張小臉精緻而清麗。

祁墨說,“知道嗎,茜茜,你今天一定會成為晚會上的焦點。”

被這樣誇還真不好意思呢,一向厚臉皮的茜茜,又低下頭咯咯地笑,塗了腮紅的臉更紅了償。

“讓你破費了。”

祁墨搖搖頭,輕笑,眸子裡滿是寵溺,“為自己喜歡的女人花錢很有成就感。”

茜茜一楞,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說甜言蜜語了?

她還是禮貌性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墨子。”

祁墨一拉她的手,那是今天第二次這麼大膽地拉她的手,興奮而又幸福,“走吧,要來不及了。”

被祁墨帶進了豪華的會所裡,一開門,就在茫茫人群中看到了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而他身邊有個如花似玉的美眷形影不離,那個女人正是——唐煙。

她的腳步猛然一頓,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怎麼哪裡都能碰見這兩隻?

這兩個人是故意的吧?

還是……

靳茜突然意識到什麼,眸子微冷,直直地凝著祁墨,“墨子,你是故意的?”

祁墨注視著茜茜的表情,從她臉上細微的神情中,他知道茜茜心裡很難受,他心裡也跟著疼,握著她的手又微微一緊。

“我……我……”祁墨有些緊張,未了,他英俊的眉梢擰起,“唐家和郎家跟我家都有生意來往,出於禮儀,前兩天我是給他們發了請柬。今天下午我們在咖啡廳裡遇到,我以為他們是不會來了,沒想到——”

“其實,你看見了也正好,郎閆東就是一頭花心色狼。他跟唐煙的關係在我們圈子裡誰不知道?他分明就是下個月要結婚的男人,卻還跟唐煙走得那麼近,誰嫁給他誰沒好日子過。茜茜,你真的該慶幸,嫁給他的人不是你。”

他說著又急了起來,將她的手捏得緊緊的,生怕一鬆,她就會飛走,聲音低低的急急的,“茜茜,你徹底忘了他吧,我會給你幸福。”

她知道祁墨的心思,她原以為自己很容易就可以忘了他,可再次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成雙入對時,她一顆心臟揪了起來。

晶瑩的淚水在眸子裡輕輕晃盪,卻教靳茜強忍著,不讓淚水掉出來。

“我知道他們曾經的關係,也知道郎閆東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墨子,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不情願看到他。你這樣讓我很難堪?也對我很殘忍?”

可不是殘忍嘛,如果他不帶她來這裡,她就完全不理會這些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心痛神傷。

“對不起,對不起……”祁墨眉梢深深皺著,緊緊抓著她的手拼命地道歉,“我只是想讓你看清郎閆東是什麼樣的人而已,我只是想你能快點放下他。他也知道我今晚會帶你來吧,可是還跟唐煙走那麼近,他安得什麼心,大家心知肚明不是嗎?”

他每一句話都如針一樣鑽進她的毛細血管一樣,讓她痛,讓她掙扎…

她知道,她都知道,可她連責難和嫉妒的權利都沒有,愛上那個男人,她早就下了地獄了,還是十九層。

“別說了,別說了……求你……”她身子輕輕顫抖地,極力地想把手從祁墨手裡抽出來。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祁小總,把女朋友帶來了?”

靳茜的心臟再次緊了一緊,隨著身後他的腳步聲逼近,她幾乎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要是讓他看到她現在的難堪,真是叫人笑話了去。

她拼命地眨了眨眼,努力地將要流出的淚水憋了回去,扯唇,笑得極盡燦爛炫目,慢慢地,慢慢地,轉過身去。

在轉回身子的一剎那,郎閆東看到那個清秀俏麗的女人的臉孔時,眸子微微一斂,眉間略過一絲叫做驚豔的東西,隨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靳茜,看不出你還挺有女人味的?”

“那當然,禮服是祁墨幫我挑的。”靳茜挑高了精緻的眉眼,很溫柔地將手抄進了祁墨的臂彎裡,“郎閆東,你不知道品味這東西跟不同的人在一起層次也不一樣呢。你不知道祁墨還是新銳畫家吧,他這品味比某些初中文化的不知高多少個檔次呢?”

又望向依在郎閆東身邊,儼然似他嬌妻一般的妖媚女人,她看著唐煙身上的衣著,眉梢一斜,睨笑道,“aggi出品的,那些妖豔賤貨喜歡的就是比不上。”

她可沒那麼大度,或者說她想挑起一些什麼,這兩人讓她心裡這麼不好受,她當然也得極盡力道地回報他們一下,來而不往非禮也,是不?

唐煙氣得眼睛都綠了,靳茜好大的架子,公然挑釁不說,還罵她是妖豔賤貨。

端著大家大小姐的修養,又是這樣大的場合,唐煙當然不會潑婦一樣地喝靳茜撕逼,她只是淡淡地笑起來,依舊嫵媚動人,“聽說靳小姐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頭有兩位哥哥寵著,也難怪這麼囂張跋扈沒教養呢,哎……算了,今天是祁叔出院的大喜日子,看在是祁墨和祁叔的面子上,就不與你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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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她沒教養啊,尼瑪,真讓老孃氣憤呢。

靳茜捏了捏拳頭,祁墨更是心疼茜茜,他哪裡允許別人這樣侮辱茜茜,他冷瞥了唐煙一眼,看著茜茜道,“這年頭當小三成了流行,這一定要練就極高的修養才能走上一條不歸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