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還有一個二貨還比她投入呢,完全都沒注意到,莫名其妙匈口被躥了一腳,眼隨著她小巧的身子跳到地上時,才發現衛生間裡的水淹出來了。

他木愣愣地看著這地板上氾濫的水,該死的,誰讓她給他放洗澡水的,他現在要的不是洗澡,而是安撫他挺拔有力的小兄弟。

靳茜擰了水龍頭後,又鎮定而飛快地跑過來。

郎閆東只看到她纖娜的光溜的身體上,真是惹人無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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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裡拿著水盆、拖把、麻布,往地上一扔,把原來那件被甩在床頭的睡衣和內庫穿起來,趴在地上開始幹活。

做了一會,發現床上的郎閆東保持著原來那個姿勢,呆呆地望著她一個人擦地板上的水。

她皺了皺眉,瞪了他一眼,“快下來幫幫忙啊,要是這屋子滲水,漏到樓下去,奶奶爺爺他們想想些什麼?我們兩個人在屋裡也能讓屋子給淹水。”

那兩位,尤其是開放的奶奶肯定會往這事上想,到時候她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她就那麼看清他郎家別墅的質量保證?

郎閆東卻不鳥她,冷冷地瞥過他,淡淡說了一句,“沒吃飽,哪有力氣?”

“啊?沒吃飽嗎?你剛剛不才告訴過我吃過了嗎?要是沒吃飽的話,待會再到樓下去吃點吧,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幫我把這滿屋子的水給清理了啊。”

靳茜已經擦得滿身滿臉是汗,只得苦口婆心地說道,又指了一指手邊的拖把,“這拖把是給你用的她待他可夠好了,趴在地上擦的活自己來,只讓他用拖把拖一下就好了。

一滴冷汗滴了下來,她是白痴嗎?

聽不懂他的意思?他沒吃飽不是指嘴上沒吃飽,而是指得他可憐的傢伙啊。

靳茜見他還是不肯動,就站起來拉他下來,“這也是你的家吧,保持乾淨,你也責任的。”

他氣得手臂一揮,把她甩開,下了地,那模樣冷冰冰的,可怕的很,茜茜以為他是決計不會幫她拖地的,誰知他走過她身邊,拿起了拖把,一聲不吭地拖地。

一抬頭,正對他的褲襠,發現有點兒鼓鼓的,她覺得很奇怪,不是說,他那個從此不會再站起來了嗎?

仔細瞅著瞅著,冷不丁頭頂響起來男人的輕佻的聲量,“這麼喜歡看?需不需要我把褲子脫了?”

“好啊。”

靳茜回答的簡潔明瞭,她就是想知道這個男人的功能是不是真的喪失了?

萬一沒的話,就是欺騙她二嫂,這是赤果果的騙婚啊。

誰知那人一個回身,冷冷甩了她一句,“做你的春秋大夢!從現在開始,我這寶貝只能給我老婆看。”

他曾經也說過,也許會娶她。

可現在,他嘴裡的老婆,應該指的是湛藍。

心裡有那麼一丟丟的失落劃過,但是他這麼藏著捂著,絕對有問題。

洗過澡後的郎閆東,破天荒地沒精赤著出來,一改以前生活作風,居然穿了睡衣睡覺。

事出反常必有妖,靳茜更加確定,這其中必有隱秘。

這一晚上,雖然郎閆東是回來了,可是靳茜仍舊沒有睡好,一直在想著一件事,就是郎閆東到底有沒有廢掉?

半夜裡,她故意推了推他,沒想到他這人睡覺警敏得很,被她輕輕一推就醒過來了,“靳茜,你半夜不睡覺做什麼?”

靳茜原本想著偷襲下他,看看他是否真的起不來?

“我……我……”靳茜支支吾吾,擰了擰眉頭,腦經急轉彎地說,“郎閆東,你說家裡的地板質量好不好?”

“為什麼問這個?”

“我在思考,如果地板質量不好的話,今天被水這麼一浸,會不會壞掉,明天要不要請人過來把房裡的木板給換掉?”

郎閆東真是有些不耐煩,從醫院回來已經很累了,還陪她拖了那麼久的地,大半夜不讓他安安穩穩地睡覺,卻來問他家裡木板的質量怎麼樣?

他的聲音裡含著怒氣,“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