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一扯,說,“茜寶,我想你了,你呢?”

他想我了?他真的也會想我嗎?

除了小小的激動外,她更多的是緊張,尤其被他這麼盯看著更是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她那麼一個勇敢的一個人竟然只被他一句話就噎住了攖?

“告訴我,你想不想我?或者是,你不想我!”

他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好似在魅惑她的靈魂和心,讓她一下子分不清東西南北。

“想啊!怎麼不想?”

他的鳳眸一揚,笑得輕狂,“那麼有多想?”

難道真的告訴她每天想他都想得難以入眠,她才不會呢,那可真丟臉極了。

更何況,她明知他心裡最愛的那個不是自己償。

“我就眼巴巴瞅著你趕緊回來,你在醫院那麼多天,我每天面對你爺爺奶奶,跟他們撒大慌,你要是再不回來,他們指不定要親自去紐西蘭找你。”

“你伶牙俐齒的,倒是一點兒也沒變。”

她丟了個大白眼給他,道,“從醫院回來,去洗個澡吧,去去一身晦氣。明個兒送你爺爺奶奶上飛機回京去,這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我實在過不下去了。”

剛說完,嘴巴就被他堵上,他帶著菸草香和薄荷味的津液如狂潮一般一個勁地湧入她小小的口腔,熾熱的吻,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似要吻到天盡頭才甘休一樣。

他確實是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唇齒間淡淡的幽香,還有她軟綿綿的嬌小的身子,緊緊擁在懷裡那麼的舒心和踏實。

一個吻便讓他無法停止了,他盡情地與她唇舌纏繞,想要想要她的全部。

火熱的吻直直地燒進靳茜的心底,讓她整個身體都燙了起來。

她一張俏麗的小臉嫣紅一片,蹙著黛眉睜開眼時,卻發現他一雙黑眸柔情似水地忘情地凝著她,她心底又是募得一顫,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又閉了閉眼,再次望向他的時候,他已經移開臉,將陣地轉移到她敏感的耳朵那裡。

耳邊越來越潮溼,他的舌頭打溼了她的耳廓,耳珠,耳根子,再一下子猛力地鑽進了她的耳洞裡,一如一條滑溜溜的泥鰍,癢麻溼熱,那種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甚至讓她忍不住細細媚媚地輕吟一聲。

只是一聲柔柔的低吟,就讓他全身更加緊繃,熱火朝天,一團熱烈地浴火要將他每個細胞都要燃燒起來,他的吻更加急切,從她的耳後一寸寸往下,溼意蔓延過她的細白的脖頸,精巧的鎖骨。

將她一推而倒,他在她上面,盯了她一會兒,她慌張地閉起了眼。

他則一低頭,灼熱的唇隔著她輕薄的莫代爾面料睡衣,一口咬住了她,牙齒輕輕斯磨著,又是吸又是吮,惹得茜茜又難受又發熱,他又壞壞地稍稍用力啃了下,惹得她渾身縮了一下,就像有被電流擊中,劇烈的感覺流過全身。

她微微羞赫地望向他,那是一種何其複雜的感覺,既渴望著,又害怕心慌著,可到最後她還是抵擋不住他柔情蜜意地攻擊。

郎閆東沒有強取豪奪,打得一手溫柔的好牌,將她吻得昏昏沉沉恍恍惚惚,再進行施為。

不知不覺中,靳茜身上的睡衣被他除去,溼潤的唇沒有放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吻得她身子不住地輕輕顫抖。

究竟是浴望還是因為其他,靳茜分不清,有那麼一刻還有點自欺欺人地不想去分清。

突然,他咬著她耳朵說:“只要你發自內心地喜歡一個人,自然會想為他寫溼!”

“寫詩?”

他手揩過她的大腿,有些溼滑,佻達地笑了笑,還頗有感而發道:“嗯,水漫金山了,還不夠溼?”

“那又怎樣?你不是已經……”就算她給他,他也沒作案工具呀,要知道他已經是半個廢人了。

“你確定?”郎閆東眸子斂了斂。

靳茜沒去確定,不經意間往地面上看了一眼,“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的節奏啊。

不顧一切,一腳踹開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衛生間裡去關水龍頭。

該死的,該死的,一場纏.綿差點引發水災,自己真的有那麼地投入嗎?

可真是羞死人了。

真是差一點,就被他騙走身體了,她是昏了頭了嘛,明明知道,不可以,不可以,明明知道,她對他所有的感情到最後只會變成幻想和奢求,最終痛苦的人只會她自己。

她狠狠拍了自己一下腦袋,告誡自己以後別再犯渾,陷入他的溫柔鄉里,保持距離,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