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地一擼衣服,咬了咬唇,這時靳明瑧臉色微微變了變,“私下裡,可以叫我——親愛的。”

親你妹啊。你是拍廣告拍得認不清現實了嗎?

湛藍幾乎被他弄的要抓狂,只好趕緊附身,趴下,在他的西褲上把那些沙拉醬舔乾淨攖。

靳明瑧微微眯著眸,十分享受地看著她粉紅小舌在他褲子上游動,不覺,喉結滾動一下,只覺渾身燥熱。

“乾淨了。”

湛藍看著自己的傑作,那裡的沙拉醬都被她吃掉了,只留下她口水淡淡的水跡。無意間,撇到他褲襠那裡,她只是碰到了他的腿,他就腫成這樣?

這個男人的精蟲是分分鐘都能上腦的。

他不會對她“行兇”吧,一想到這裡,慌亂之下,一屁股差點坐到了地上。

“秦湛藍,我剛才聽見它說了一句話。償”

“它?哪個它?”湛藍假裝什麼都沒發現地扶著茶几慢慢站起來。

靳明瑧則用眼神瞄到自己那裡,指了指就是他那個所謂的它,“它說,你再看它,它就吞了你。”

頓時,湛藍面色漲紅,背過身去,尷尬地吞了吞口水,道,“靳明瑧,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到了,你可以走了。”

從後面看去,她的肩膀本能地緊緊縮著,只一眼,他就知道現在的秦湛藍有多緊張凌亂。

他慢條斯理地站起,抖了抖褲腿,從後面靠近她,一低頭,便能聞到她發上的香味,他們認識的這三年,她的洗髮水從未換過,仍舊是從前那股淡淡醇醇的奶香味,一聞好似能上癮,不止能上癮,更能挑起人的浴望。

“前妻,咱們又不是沒做過?何必這麼害羞?你知道,我在這裡要了你,輕而易舉。”

湛藍惱羞成怒,“你敢?”

靳明瑧看著回過身兇狠的她,氣定神閒地微微笑著道,“那你看我敢不敢?”

“你說過在我答應之前不碰我。”

“可你被別的男人親了一次又一次,我快成千年綠王八了。”

湛藍的心一顫,下一秒,他就將她抱起,丟到沙發上,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整個身子壓了過來,將她壓了個結結實實。

湛藍知道他是敢的,沒有這個男人不敢的事。

“我信了還不成嗎?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壓我啊。再說,我可是才從醫院裡出來,我可是個病人。”

靳明瑧看著受了驚的湛藍,秦湛藍是個聰明裡透著小狡黠的女人,在弱勢的時候,總是很會裝逼裝無辜裝可憐。

“秦湛藍,你是貧血,又不是白血病。多做一次,也不會死。”

這會兒的靳明瑧比起昨天病房裡的他,可是真真的雲泥之別。

湛藍繼續裝,用牲蓄無害楚楚可憐的小眼神看著他,“我現在體弱又多病,說不定做一次,就真死掉了。”

他“呵呵”一笑,這笑意太過奸詐古怪。

又聽得他說:“秦湛藍,只要你跟郎閆東保持距離,我敢保證霍偉倫三天之內就能出來。”

霍偉倫好對付,他最強勁的情敵非郎閆東莫屬,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這才是最好的戰術。

她本來就沒打算繼續跟郎閆東發展下去,這二人,她都不想招惹。

更何況,霍偉倫是因她無辜受牽連入獄的,如果霍偉倫出了什麼岔子,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成交。”

她用硬朗的口氣說道,毫不拖泥帶水。

這僅僅是她跟靳明瑧之間剩下的,一筆又一筆的交易而已。

他的薄涼的唇角碾過唏噓的笑,即便今日春.光正好,照得滿屋通透光亮,也無法讓湛藍看得明白這人,他說:“你倒是爽快,只怕郎閆東這回可得哭了。”

旋即,他從她身上起來,要走出去的時候,湛藍叫住他,“把我房間的房卡留下。”

他又從褲兜裡把那把房卡掏出,很準很惡意的扔到了茶几上的果盤裡,“秦湛藍,我可以拿到一張,就能配第二張。當然你可以換房間,但是,我靳明瑧想要進的地方,有哪裡進不去?”

這個男人一貫如此,他精於算計,果決狠辣,就像是高於一切的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