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老子讓你拿紙給我擦嘴,沒讓你用舌頭(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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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舀出一勺子,看著這剛出鍋的直冒熱氣的鴿子湯,生怕湛藍被燙了,便輕輕吹氣,湛藍聽得他吹氣的聲音,卻皺了皺眉,“靳少,你別往裡面吹氣,萬一不小心把口水噴在裡面怎麼辦。”她可不想吃他的唾沫星子。
她突然爆出的這句,讓靳明臻的動作頓了下,恨不得將碗丟進垃圾桶裡,不給她喝,還不屑吃他口水,有多少女人想吃還吃不到呢,但又看她一雙美眸呆板無光,便又生生嚥下了這口氣,溫柔道,“嘴張開。”
動作生硬地將湯送到她嘴裡,向來都是別人來伺候他,他不曾伺候過別人,自然動作不會利索到哪裡去。
湛藍嘴巴張得大大的,生怕他喂得不好,灑了她一身。
也不知是他故意的還是他真的沒做過這種伺候人的事,他用力過度,簡直就是將鴿子湯甩進她嘴裡的,拋進了一般,在外灑了一半。
鴿子湯從她嘴邊緩緩流下,沿著她潤澤的唇,滑過她細長如白天鵝的脖頸,蜿蜒著一路往下,他順著看過去,她身上藍白條病服過於寬大,脖子前的紐扣鬆散了兩顆,她裡面只穿了一件文胸,若隱若現,那一滴湯汁就這樣流進了她深壑迷人的溝線中間。
這樣一番景色,儼然成了一道誘人的活色生香的風景線。
猛地,他下腹一緊,喉結也是咕嚕一動,他忽然很想嚐嚐她唇瓣邊鴿子湯的味道。
湛藍皺著眉,喚他拿張餐巾紙過來,給她擦擦。
靳明臻遲遲不肯動作,湛藍便伸出紛嫩的丁香小舌舔卷一下唇邊的湯汁,見得她這一小小的卻更加讓男人浴火焚身的動作。
靳明臻從善如流地將碗往床頭櫃上一擺,攸得朝湛藍壓了過去。
被突然抱緊的湛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掙扎著說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你不是讓我給你擦嘴麼?我這就給你擦!償”
說罷,便用力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吸吮,將那鮮美的鴿子湯與她口中的芬芳一齊吃進肚子裡。
湛藍在他強勢的掠奪裡,發不出聲音,只能深深鎖著眉,真是他媽的混蛋啊,老子讓你拿紙給我擦嘴,沒讓你用舌頭。
眼角餘光瞥見湛藍要按呼叫器,靳明臻卻也不過去奪,只研磨著她柔軟的唇瓣,低低的渾厚的磁性感十足的男人聲音獨顯曖昧,“好啊,把人都叫過來瞧瞧你如何勾引我的?”
嘴巴得以鬆懈,她便惡狠狠地說,“靳明臻,你睜眼說瞎話,明明是你侵犯我。”
“恩,也好,我不介意被人看到我侵犯你,那麼你呢?”
男人低沉冷魅的聲音傳入湛藍的耳裡,撩起一股邪欲。
湛藍咬了咬唇,這隻秦獸啊,前不久,就在他生日那晚,明明說過不再強人所難的!
“靳明臻,你難道不記得你說過不會再勉強我了嗎?”
“當然記得。可郎閆東那個流氓都能吻你,為什麼我不行?”
他忽然離開她甘香的唇,沿著那鴿子湯流過的痕跡,火熱的唇舌覆上,燙得湛藍心頭一顫,手掌也跟著緊了一下,從掌心裡清晰的痛靳傳來,而他越發投入望情地去親吻舔肆他柔滑的肌膚,慢慢而下,憐惜渴望地撫愛過她的脖頸。
他的寬大的手掌募得罩住她,將她順勢壓下,“湛藍,這是,我對你的懲罰,知道麼?”
“靳明臻,你敢?”
湛藍壓抑著的聲音飽含痛苦,而他的按在她身上的手掌卻更加肆意起來,隔著她單薄的衣服,任意妄為,“湛藍,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靳明臻的聲音渾厚有力,一如他此刻侵飯她的動作。
湛藍心底又痛了一痛,緊緊咬著唇不作聲。
她曾一直以為靳明臻是個溫潤的男人,其實不然,他跟郎閆東是同一類人,骨子裡強勢霸道,對女人有強烈的征服,而且絲毫不容人抗拒。
他的臉從湛藍身上微微抬起,眸光深邃,散出濃濃的晴浴,“湛藍,這三年來,我太想你,沒有一刻停止過。我來帶你重溫下三年前的時光,如何?”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她記得那一晚將自己交付與他時,心甘情願,他那繞指柔的柔情,讓她願意忍著初次的疼痛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此刻,他的手正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如此的溫柔,可她難以再心動,反而只覺羞辱與反感。
手掌又用力一握,五指扣進傷口之處,指尖感受到微微濡溼,她知道新包紮好的傷口破裂了,痛得她脖頸間薄汗涓涓,她一抬手,抓住他正給她解衣的手,猛地按下,頓時一股甜膩的腥味在兩人鼻尖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