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若非得跟郎閆東在一起,湯圓,這輩子你別妄想再見到(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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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卻覺得這人還真是幼稚,把他們的牌弄溼了,他們就不能玩了嗎?暗欲這個地方又不是隻有一副牌,對不對?
“靳明瑧,你特麼是不是找打?”
郎閆東喝了不少酒,怒紅了雙眸搖搖晃晃要站起來,湛藍伸手扶住他,“郎爺,你醉了。”
這樣親密的一幕落入靳明瑧的眼中,讓他真的想揮拳頭。
靳明瑧知道秦湛藍是在擔心喝高了的郎閆東會不敵他的雙拳,她便當真這麼在乎這個男人?
“秦湛藍,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如何熬過這三年的?”
如暴躁野獸的嘶吼聲激盪在這寬敞的包廂中,讓大夥兒恨不得抱團相擁,靳明瑧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那靳明瑧,你到底又知不知道我是如何熬過這三年的?”
她勾唇譏笑,滿目瘡痍。
女人的聲音不大,卻極冷,凍得男人高大的身軀微微一晃,眸子不動聲色地一點點斂緊,最後蒼白的揚了下唇。
“你若非得跟郎閆東在一起,那麼,湯圓,這輩子你別妄想再見到!”
湛藍笑靨如花的臉頓時一僵,高高地昂著臉望著他的眸,他發紅的雙眸恢復一片清冷,如兩萬英尺以下的深海,任她怎麼望也望不見底。
這人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說?難道湯圓真的和她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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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冷盯了她幾秒,旋即,轉身。
“靳明瑧,你把話說清楚。湯圓她是不是我的女兒?”她迅速從郎閆東懷裡掙脫,上前拽住他手,他如神袛般冷冷掃過她的唇,猛地揮手,“現在的你,沒權力知道!”
她的心猝然一跌,身形也是晃了一晃,往後摔去,離得近的徐航扶了下她,才沒讓她跌倒。
說罷,靳明瑧沒有再看她一眼,就往門口方向走去。
開門,關門,響亮而用力,在昭告著些什麼。
門被他震得“碰碰”響,她的整個人乃至一顆心也是,搖曳撼動。
湯圓是她的女兒吧?一定是的?可她明明生下的只有一個兒子而已呀。
怎麼會這樣?又到底發生了什麼?
湛藍覺得整個身子都快被這些疑問壓的癱軟了,她深深地往沙發裡栽去。
郎閆東看得她這身被靳明瑧弄得狼狽,皺了皺眉,“湛藍,你先去更衣室把髒了的衣服換了吧。”
——
更衣室。
湛藍拉上簾子正想將身上這件髒溼的衣服換下來,聽得外面有細碎的腳步聲進來,有個女人開口,音色很尖,“老闆,今天靳明瑧和溫季恆來暗欲找樂子,剛獨自從暗欲出去,看上去喝了些酒。”
聽到“靳明瑧”兩個字,讓她拉身側拉鍊的手微微一抖,蹙了蹙眉,原來今天靳明瑧來暗欲是為了找樂子,更想不到的是,這裡還有人在監視著靳明瑧,湛藍好奇地繼續聽下去。
“恩,明白。我們一定不會失手,一定一擊即中,而且乾淨漂亮。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聽到女人陰險冰冷的笑聲,湛藍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教這個女人發現。
那女人掛完電話,走進隔壁的更衣室換好衣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