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小嘴都嘟起來了。”

“沒有就是沒有。像你們這樣的有錢人不都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我嫁給了你沒錯,但從沒奢望要捆住你。”

除非這個男人心甘情願只取一瓢,否則捆有什麼用,就像肖韻琛,她做的再好,他還不是照樣背叛了她嗎,因為花心是他的本性。哪怕沒有秦心漪,還有王心漪,張心漪,是她能捆得住的嗎?

不比剛才在機場那個緊張尷尬的湛藍,這刻,她不慌不忙地抬起臉來,氣定神閒地注視著他那雙漆黑的雙眸。

秦湛藍的確是個張弛有度的女人,分寸總是拿捏的恰到好處,情場、事業她都打得一手好牌。

可就是這樣的秦湛藍,對他那種可有可無的態度,他的心竟莫名其妙地慌了下償。

靳明臻向來是不擅解釋的,他這個人幾十年來獨來獨往,我行我素,不需要對任何人有交代,即便被誤解,也不會解釋,他認為解釋本身就挺無聊的。

但現在,他心中有點急,迫切地想要做那件無聊的事。

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掌心緊緊貼著她單薄的睡衣,感受到洗澡過後的她身體的潮熱,他的掌心被燙了一下似得,手指攏得更緊。

他唇一扯,一字一句,堅定無比地告訴她,“秦湛藍,你給我好好聽著。別把我和那些斯文敗類相提並論,我靳明臻,至始至終就你一個女人。”

腦袋裡轟的一聲,滿滿的都是他的那句——我靳明臻,至始至終就你一個女人。

呼吸急促起來,身子也跟著輕輕顫抖,她抬額,凝視著他那風華無雙的眉眼,除了堅定之外,只有濃烈的滾燙。

他說的是真的嗎?

可一想到跟他一起攜手從機場出口出來的許晴,她就忍不住往深處想去。

大約,女人總是敏感,愛猜忌,又容易不安的,尤其是基於對這段婚姻沒有絲毫的信心。

“那許晴不是女人啊?”

她捏了捏手掌,問道。

“她是我妹妹,能跟老婆你一樣?”

“哦,你還喜歡搞亂.倫。”湛藍是決計不相信他說的,這人一次次騙她騙的好慘。

忽然,靳明臻發現吃醋的女人真是可愛又可恨,看著這樣的秦湛藍,他竟有一絲不知所措,哪怕他面多再錯綜複雜的手術,也從沒過這種感覺。

“不,我喜歡搞你。”既然說不通,那就做吧。

在湛藍正驚詫於這個男人說話尺度之大時,卻被他直接打橫抱起她,來不及反抗,又被他扔在了大床上,好在身下是舒軟的被子,不至於被摔痛。

一個名醫,總是這麼粗魯又秦獸,真的好嗎?

她要仰起身來,他卻扯了外套,狼性地撲了過來,把她壓在他身下。

被他三兩句話就放倒了,即便這人是她天之驕子的丈夫,湛藍也不會從,誰知道他之前有沒有啪過許晴呢?

伸手去推他,手腕卻被他霸道地捉在掌心裡。呼吸之間,除卻他身上淡淡的沉檀香,還有男性剛強的氣息,那種氣息讓湛藍害怕又戰慄,她不由得提高了聲線,“你讓我起來!”

“起來做什麼?你是喜歡在上面?”

是見識過這個男人的無恥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可以這麼曲解她的話,真是無恥得無法無天了。

“我再說一遍,靳明臻,你讓我起來!”

湛藍緊緊咬著牙關,也跟他相與一段時間了,可從沒像今天這麼排斥過他。

“難道你不想讓我履行一個丈夫對妻子的義務?”他完全不拿她的話當一回事,挑了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