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您的家務事我是不便摻和的,但是這件事我自有話說,誰害的我女兒,我這個做母親的能不知道嗎?”胡氏白了他一眼,可沒把白世祖這個國公爺放在眼裡。

她原先還覺得自己的夫君無情,可是相比於白世祖來說,還真是稍遜一籌,至少嬌嬌沒出事兒之前,陸兆安對嬌嬌還是寵愛有加的,不說有求必應,但也從不曾對她說過什麼重話。

這白世祖卻是個極涼薄的人,雖然對陸氏母子三人十分寵愛,可是對大姑子的一雙兒女卻薄情至廝,同樣是自己的骨肉,卻天差地別的對待,外人不知道,自己身為陸氏的嫂子,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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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槿裝傻充愣的那會子,她姐弟二人過的什麼日子?表面上光鮮,私下裡卻比之寒門小戶的兒女還不如。白世祖別說關心,看見了也當沒看見一般,大有任其自生自滅的意思。

所以她才說自己小姑子有手段,將白世祖哄得服服帖帖,對她言聽計從,就算曾經對大姑子陸婉琴還留有些愧疚和情意,這十年來也消磨的絲毫不剩了,這些年連個妾室都沒納,若不是那白家老太太設計他娶了個平妻,陸氏在國公府可是一家獨大!

白世祖見胡氏是油鹽不進,堅決認為是白雲兮做的,他嘆息了一聲,才對陸氏道:“夫人,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你帶嫂子下去,商量好了再說吧!”

鳳九卿可不容許他現在拖拖踏踏的,皺了一下眉,不悅地道:“國公爺,您這是在耍弄本王不成?都說好了要上摺子,本王也候著半日了,怎麼這會兒又不寫了?男子漢大丈夫,婆婆媽媽的,到底你們白家是你做主還是你夫人做主?”

白世祖老臉一紅,尷尬地道:“這……這件事,還請王爺容我細細思量一下,如今內子和其嫂之間意見不合,我總不能一意孤行,不顧兩家的情分啊!”

“哦?原來國公爺不肯寫,是顧及白家和陸家二房的情分啊?真是位深明大義的,晚輩佩服佩服,在國公爺的心裡,和二舅哥的情分比自己女兒性命還重要呢,嘖嘖……受教了受教了!”曾明熙出言諷刺道。

他實在看不慣這個黑了心肝的白世祖,這麼好的女兒他不關心,卻去偏袒那麼個裝模作樣一肚子壞水的小女兒,還有那個同樣心腸歹毒的繼室,真叫人不齒。

白世祖氣得拍了桌子,道:“曾公子,我是看在咱們兩家是世交的份兒上,才一再容忍你的無禮,不代表我軟弱好欺,別說是你,就是你父親在這裡也不敢對我說這樣的話,我改日倒要問問曾侯,是怎麼教導公子的!”

曾明熙朝他拱拱手,道:“不牢國公爺費心了,家父雖然不如國公爺讀書多,但好在對晚輩教導有方,所以如今禮義廉恥,學的十分周全!”

“你……你……真是牙尖嘴利,曾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不知他日西陲之地,曾公子能不能憑藉這一副口齒來威懾蠻夷,護我疆土!”白世祖咬牙切齒地道。醫妃狠兇猛:

曾明熙又是俯首拜道:“多謝國公爺誇獎,在下這牙口的確很好,吃什麼都嘎嘣脆,就算將來嚼那西蠻的骨頭,也定然毫不含糊!”

白世祖眼裡燃燒著熊熊烈火,盯著曾明熙含笑的臉,恨不得要吃人的樣子。卻聽鳳九卿又咳嗽了兩聲,提醒道:“國公爺,您可別再這樣盯著男子的臉看了,太容易引起誤會,您這個癖好可不太好!”

鳳九卿說的一臉真誠,好像真的很為白世祖考慮,卻氣的白世祖恨不得吐血暈過去算了,這一屋子人,就沒一個好相與的,全都是要氣死人的節奏。

曾明熙覺得自己現在是不適合笑的,可是又覺得憋著實在是辛苦,還是鳳之沐直接了當地笑撲了。

指著白世祖,搖頭,語重心長地道:“國公爺啊,您真是……哎……晚輩實在不知說什麼才好,不過您放心,我們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絕對會一起幫你保密的!”

白世祖只覺得頭暈眼花,一股腦的血往頭上衝,要不是陸氏及時扶住了踉蹌的他,恐怕就真要當場氣暈過去,他那明明是怒目而視,都能被人曲解成他好男風,簡直豈有此理!

可是他能怎麼辦?說這話的是堂堂宣王,他能開罪的起嗎?那明兒去朝堂上上摺子的就不是他白世祖了,而換成宣王,到時候褫奪爵位還算輕的,說不得得貶為庶民,趕出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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