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小子(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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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小子
“我問了劉叔,他們去了這裡。”梁澄休息一個小時後與胡文敘分頭找計以牧,梁澄找之前救過的人,問問有沒有看到。
由於楚嶄奕的陣仗很大,很多人都看見了,梁澄在問了三四個人後,其中劉叔表示他們應該去了十字路口那個戲臺的後院。
天色漸暗,不過月黑風高正是搗亂時並不適用,詭異在夜間看得非常清楚,反倒是人類受限的比較多。
謹慎的他們選擇在天將將亮的時候再去探查。
院子不大不小,偷摸進去還是有點難度。這些個面具人肢體鬆弛地守著門,大抵是覺得屋裡頭的人類輕易不敢沖出來,外頭的能人異士自有高個子擋著。
胡文敘和梁澄也戴了面具,是梁澄在時空夾縫摸熟了情況後偷偷做的。面具質量一般,不過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和麵具人臉上的有什麼差別。
這次由梁澄率先帶路,她比較熟悉院子裡的方位。
從後門旁邊牆角處進了院子裡,突然各種窸窣低語、乒乒乓乓等雜音突然傳入耳中,胡文敘四處張望,沒看出有陣法的佈置,許是用了某種寶物的能力。
接下來,他們要開始表演了。
他們開始鎮定自若地出現在面具人面前,梁澄和胡文敘不準備同面具人打招呼,盡可能像陌生人一樣經過,面具人之間可沒有友好相處。但需要盡可能避開看著氣勢和威儀逼人的面具人,因為它們可能會問話。
他們不動聲色觀察四周,經過一個擺置養護得極好綠植的連廊,其間碰上兩個迎面而來的面具人,胡文敘和梁澄舉止自若。
“呼!這邊。”梁澄有些緊張,她輕吐氣稍微放鬆過於緊張的神經,回想腦海裡過去來院子的情形,以確定接下來去往的方向,那時的她輕松自在的心態與現在是截然相反的。
由於院子沒有被改建過,每間房都很敞亮地擺著,房門也是敞亮地開著,胡文敘一眼就看到被鐵鏈鎖住的季以牧,正枕著手臂席地而睡,他旁邊還有一些沒有派上用場的其他鐵鏈,這些鐵鏈原先應該也用過了吧。
“你在這裡等我。”胡文敘將梁澄拉到一棵樹後掩護兩人,施展袖裡乾坤取出玉瓶倒出自帶清香的墨綠色丹藥,用以支撐法術的施展,這丹藥雖有好幾粒,材料難覓,制丹難成,但胡文敘顧不上了。
原本體內能量運轉枯竭無繼力的身體開始充盈起來,胡文敘手掐法訣驅動隱身符,他的身體瞬間消失在梁澄的面前,即使梁澄如何見多識廣,在這個面前差點驚撥出聲,不過略大幅的動作險些引起面具人的覺察。
梁澄不知道胡文敘什麼時候離開的,一點腳步聲都聽不到。
計以牧已經睡到無意識了,突然感覺有人在拍打他的臉頰,緊接著就是楚嶄奕得意的臉出現在眼前,楚嶄奕被嚇得一激靈,猛地一下就醒了,定睛再看,眼前的屋子空無一人,反而是門外的面具人朝裡頭望了兩眼又不看了,它對只能看不能吃的玩意兒不感興趣。
計以牧撐起身體坐了起來,剛要嘆口氣感嘆兩句,突然有隻溫暖的手抓住了他的右上臂,他瞬間頭皮發麻,睜大眼睛看向右邊,沒有人!但可以看到手臂出現似手指凹陷形狀。‘這種熟悉的感覺……’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空蕩蕩的位置像炸了一樣發出來:“是我,胡文敘,別亂動。”胡文敘在盡可能小聲提醒計以牧且穩住他的身形。
計以牧瞬間臉上充滿喜悅,大白牙忍不住露出來,心裡真覺得胡文敘是夠哥們!
胡文敘藉著計以牧的身形掩護自己的動作,他兩手捏扯困住計以牧的鐵鏈,估量了一番,一旁的計以牧腳有點發抖和酸軟,是緊張加上不敢亂動導致的。
胡文敘再次取出墨綠色丹藥服下,一手兩指上倏時出現黃符,另一隻手心上出現一個圓盤和幾塊閃著微光的玉,他在這個房間設下迷魂陣用以降低存在感後,從腰間取出軟劍。
“我已設下陣法,可以迷惑敵人耳目,但動靜也不能太大。好了,我要將鐵鏈劈開一段,你小心一些。”胡文敘輕聲說。
“哦哦,好好。”計以牧離遠了些,然後轉身趕忙手抱住頭,被鐵鏈束縛住的腳在瑟瑟發抖。
“很快的。”胡文敘被計以牧逗笑了,但面上還是很嚴肅的,不過他還是在隱身狀態,計以牧也看不到。胡文敘舉劍擺出招式蓄力,下一刻躍起旋轉一圈劈劍而下。
“鏘啷咔”。
“成功了嗎?成功了!”計以牧往後瞧去,鐵鏈被幹淨利落地劈成兩段,他開心地將連線他腳上的斷鐵鏈收了起來綁在了腰上,準備等後面出了異場後再找專業裝置取下來,“還行,挺時尚的,哈哈哈哈哈。”
“走吧,從窗戶那邊走,走正門的話,可能會引起注意,這個迷魂陣的範圍,出了個門,大概還有兩米的距離,你把這個面具戴上,能騙一會是一會。”計以牧看到一個白色面具突然出現並漂浮在半空中,胡文敘將面具顯現出來後遞給計以牧,胡文敘的隱身符還能撐一會兒。
“好。”計以牧開心地接過面具。
匆匆會合的三人還是按照原路離開,激動的心、顫抖的雙手就是計以牧現在的狀態。
只要透過一個長長的迴廊就能馬上到後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