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亂了這麼一陣子,驚動了許老夫人,差了丫鬟過來問話。

林氏一想今日她和許成武是因為許老夫人爭吵,因為爭吵才沒有發現有賊人過來了,這才讓許清蝶遭此毒手,這麼一來全都是因為許老夫人,頓時沒了好臉色。

那丫鬟瞄見門口的許清蝶,見到大夫正在往手腕腳腕上扎針,多少也明白了一些,當下急急回了聽松堂。

許老夫人正腿疼的難受,一聽說許清蝶傷著了手腳,如今人還不省人事,一時間心情複雜,竟是喜憂參半。

她近來看林氏極不順眼,連帶著這個孫女也不甚喜歡,她們只會一味的在旁邊說瞎話,沒有一分真心,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腿疼的有多厲害。

現在好了,林氏的女兒也這樣了,正好能體會一下自己到底有多疼。

這幸災樂禍的情緒在心裡一閃而過後,許老夫人又憂起來,如今府上四個待嫁的女孩,許妍說定了親事,還算不錯,可並不能帶給許家多少實質的利益,三丫頭跟著李氏合離了,四丫頭和朱氏都是不爭氣的,剩下這一個要是再出了什麼事,以後許家可就沒有女孩能夠高嫁了。

想到此處,許老夫人思慮片刻,叫紅福去開庫房拿了些補藥送過去。

沉香苑內氣氛凝重,林氏心神不寧的看著外頭,半個時辰後,許成武終於趕了回來,扛著馬背上的大夫下來,一路直往沉香苑奔,那大夫被顛的頭眼昏花,放到地上的時候都快吐出來了。

好在他也有了這種經驗,扶著頭緩了一會兒,進去看許清蝶。

老大夫把情況同他說了,那大夫蹲下身來,摸了一下手腕,頓時一驚,再去摁了一下腳腕,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會傷成這副模樣?”大夫神情凝重:“除了那些將士,老夫竟是頭一回在小姑娘身上見到這麼重的傷。”

林氏急忙問道:“這可能治得?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大夫點點頭:“治是能治,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手腳傷的都重,又沒有第一時間接骨,之後恐都要小心著了。”

林氏心頭一涼:“難道以後都不能正常走路做事了?”

“倒也沒有這麼嚴重,不過要將養個三五年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幾個月是不能下地行走了。”

林氏心裡這才好受一些,可看著許清蝶蒼白的笑臉,心頭又疼的難受不已。

大夫小心的讓人將許清蝶挪到了榻上,親自施針接骨,林氏在不遠處等著,心焦的同時,對傷了許清蝶的人也是恨之入骨:“到底是哪個賊人,竟然下此狠手,斷了手腳,這不是要了蝶兒的命嗎?”

許成武面色沉沉,心裡將平時和他不對盤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沒有誰會是惡毒到專門過來對他女兒下手的,再想林氏和許清蝶的處境,即便是和她們不對盤的人也不過是婦人小姑娘罷了,沒有誰能有這樣的身手。

左思右想,記起今天白日發生的大事,他突然神情一凜。

“今天蝶兒和華兒在茶樓喝茶,不是被下了蒙汗藥嗎,聽說那些人把華兒擄走了,會不會是這些人傷了蝶兒?”

林氏也是陡然想起來,今天下午許清蝶被雅兒帶回來的時候,她可是嚇壞了,這樣一想,倒極有可能是那些人。

“許裳華被擄走了,她人現在在哪,是不是也一樣傷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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