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兒子似乎對她別有照顧,他這是純粹的愛屋及烏。

“你們不是在太安殿嗎?怎麼就惹得太后不高興了?”建元帝有些不明白,明明昨日才到皇宮,他將人安排在太安殿,著人照顧,他們兩個一個傷一個昏的,在殿裡好生待著,怎麼也不應該和太后搭上邊兒啊。

裳華抿了抿唇,道:“民女昨日和陶婉公主生了些不快,公主許是有些誤會,便去太后娘娘那裡了。”

建元帝身為這天下最大的主人,各種伎倆見的多了,一聽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陶婉,又到處惹是生非。”

看來陶婉公主在建元帝這裡的印象不太好。

建元帝背手踱步,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不對啊,陶婉雖有些頑皮,可到底是個心高氣傲的,怎麼會跑到太后那裡去告狀了。”

裳華有些猶豫,但看建元帝生的一副通情達理的面相,琢磨一下還是道:“許是公主同民女有些紛爭,公主沒有佔到上風,才惱羞成怒了吧。”

建元帝陡然看了裳華一眼,心道這丫頭還真是敢說。

他再怎麼著也是陶婉的父皇,她就不怕她這麼說,他一怒之下就處罰她。

“你們之間怎麼爭的?莫非是打架了?”建元帝疑問道。

知女莫若父,建元帝對自己幾個子女的性情都瞭如指掌,陶婉那個烈性子,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絕不可能等到吵起來,肯定是直接抽了鞭子就上手了。

想到這裡建元帝還有幾分琢磨,陶婉雖是個女子,但那手鞭法卻是不弱的,她小時候在宮宴上見到一個獻舞的舞女用了一手金鞭舞,自那之後就愛上了鞭子,纏著他請了一個武藝師父,學了五六年,終有所成。

要說這宮裡的女子,還沒有一個能打得過陶婉的。

裳華遲疑了一瞬,道:“也沒怎麼打,民女只是不小心把公主的鞭子毀了,並未對公主出手。”

她確實沒有對陶婉公主下手,只不過毀鞭子不是不小心,而是刻意的。

“……”

建元帝不知該說什麼好了,看著裳華的目光有些複雜。

他昨日談話之後知道裳華會些武藝,可卻沒想到還能將陶婉的鞭子給毀了,看來這就不是會些武藝,而是有著十分不錯的身手了。

幾句話間,建元帝大致明白了情況,無非是陶婉被毀了鞭子,遇到一個打不過的,心頭又氣不過,就去找太后做主了。

太后自然是向著自家人,要懲罰許三,結果這個兒子卻將人直接拉著就走了。

也難怪要找他來幫忙。

建元帝嘆了口氣,擺擺手:“行了,朕知道了,回頭見到太后,自會解釋的。”

南燁笑道:“多謝父皇。”

建元帝心裡鬱氣,看著他也不覺得高興了,伸手趕人:“朕還有摺子要批,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還有一件事……”

“還有什麼事?”建元帝都要吹鬍子瞪眼了。

南燁將裳華的那隻帶傷的手露出來給建元帝看:“父皇你看,陶婉把人家的手傷成這樣,應該好好撫慰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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