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毒|品!”安淩刟臉色一變,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到鄭兵的臉上,臉色很厲,“你好大的膽子。”

“不,不是我……是我,是我一同鄉他,他因為欠了高利貸,吞,吞了他們老大一筆貨。當時放在了他的出租屋,他們老大要貨,不然就要殺他。

他,他讓我幫忙去取貨,我就叫了何健去他的出、出租屋找貨,結果那屋子已經租給別人了,就,就是那天何健抓回來的女孩子,她她住在那個屋子。

但是東西不見了,出租屋就那麼大,那個女孩子肯定知道,所以,我,我把她抓回來問,問東西的下落。”

“這麼說來,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安淩刟聽著,鬆了一口氣般。

“是的,老爺,和我沒關系,我只是受我同鄉所託去找貨而已,我,我也是我同鄉被他們老大抓住後,才,才知道是毒|品……”鄭兵惶恐的說,額上汗水和血水糊花了他的臉。

“要是我,我早知道是毒|品,我,我絕不會淌這灘渾水。”

鄭兵一邊說,一邊拿眼偷瞄莫言燚的表情。可是看到莫言燚一臉冷威的模樣時,他的眼裡,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慌張,又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莫言燚靜靜的聽著,嘴角略微揚起,流露著深不可測的冷意。

安淩刟聽鄭兵說完後,扯了扯笑,看向莫言燚:“言燚,你也聽到了,這事和安家沒關系,都是手下為了兄弟情誼把自己給弄進去了。言燚,人我帶回去,好好教訓,別再讓他們犯糊塗。”

莫言燚聽著,冷冷勾唇,眸光冷厲厲的落在安淩刟那張打太極的臉上:“看來,在姑父的眼中,這獸園,還是形同虛設了。”

“言燚,你的意思是……”安淩刟微訝。

莫言燚沒作聲,狂獅卻已意會。

他示意另外一個保鏢,即刻,那個保鏢啟動按鈕,兩個男子被緩緩的吊上了空中,高懸在獸園的上空。

底下的猛虎和雄獅,看著吊在空中的食物,萬般興奮。

吼聲又急又厲,兩個男子嚇得在空中哇哇大叫。

“言燚……”安淩刟色變,慌張的說,“這,這是什麼意思,他,他們只是受到牽連,並沒有親自販|毒,不,不用投獅喂虎吧。”

莫言燚一臉的冷色,厲銳的眸光在夜色下閃爍著寒光,讓人心生寒意。

繩子一直在往下降,兩只猛獸在園子裡,不安份的走動著,對著他們流口水,沉沉的吼聲,讓人心悚。

安淩刟面色惶惶,繼續對鄭兵維護,露出十分關愛手下的仁和,但他的眼底,卻暗暗的躥著冷光。

被吊在空中,越來越接近獸園的鄭兵,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恐懼,叫喚起來:“三,三少,我,我招,是,是我和我同,同鄉一起販、販|毒,還,還有何健也,也有參與。

何健也,也是我安排人殺的,他,他膽子小,我怕,怕他暴露。再說,他,他已經被三,三少盯上,我,我幹脆殺他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