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 104 章 吃醋懲罰(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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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白嫿便嚴明拒絕與他一同沐浴,他食髓知味,好言相求了幾次,她都板臉不應,強人所難沒意思,寧玦後來也就訕訕作罷了。
不一同沐浴,又不是不讓他碰。水裡不行的事,那就榻上全部做還回來,不管怎麼算,寧玦都沒吃虧,於是同不同浴的,他後面便沒再執意。
兩人十來日沒有一同出現在浴室裡了,今日乍然見她,寧玦先是泛疑,而後忍不住心浮躁意。只是擦背,棉布輕輕蹭過肌膚,溫熱的水流沿著脊縫緩緩淌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接觸,可寧玦卻難以自控地想入非非。
明明白嫿撩撥人的手段如此拙劣,可寧玦還是輕易上了鈎。腰腹緊繃,呼吸沉重,水面之下,已然早有洶洶起勢……
他一把拽住白嫿的手,將人往前扯拽,再順勢撐住她腰,將她拖進浴桶裡。
白嫿沒再矜持,引到這一步,再臊就顯得矯情了。
她攀附寧玦的脖頸,小聲婉惆道:“我不捨得你走。”
寧玦喘息一口氣才道:“皇命難違,如今我做事,還是要顧及你們白家多些,不能再像先前那般肆意妄為,不計後果,不然連坐的代價實在難擔。”
這其中的厲害牽扯,白嫿豈會不知。
只是分離在即,她心底一副女兒家的細膩柔腸,依依不捨,別樣惆悵。
“聽兄長說,這是聖上新皇登基後的第一次南巡,時間上肯定要比平常更久,少說都有兩月了,兩月……”
“是,這次我回來後再不離開你身邊,大將軍王已許可,回京後直接許我半月的休沐,到時我日日陪你。”
白嫿哼聲不悅:“王爺倒是會用人,先甩一巴掌再給顆甜棗,叫屬下們有個盼頭,好踏踏實實、任勞任怨地給他賣命。”
寧玦笑笑,親暱蹭了蹭白嫿的鼻尖,言道:“以前是誰總管我要謹言慎行?怎麼現在自己反而口無遮攔起來,妄議皇親,嫿兒就不怕隔牆有耳?”
白嫿被他蹭得好癢,忍不住往下縮脖子,回道:“王爺再神通廣大,也不能偷聽到人家浴房裡來吧,咱們夫妻倆沐著鴛鴦浴,誰的耳朵能伸那麼長?”
寧玦把人抱到膝上來,揶揄說:“你就窩裡厲害。”
話音到這就止了,兩人誰也不想再繼續幹巴巴地聊。
兩具火熱的身子緊緊挨貼,又是白嫿先主動,一點點火苗便招引來燎燃之勢,寧玦雙手箍著白嫿的腰,往上託舉,再瞬間重重往下降,到頭到頂,死都值了。
“嫿兒,我想你,未走便已經開始想你。”他吻著她,邊吻邊訴衷腸。
兩人又到榻上,落下輕飄飄的帳。
白嫿熱吻回應,褪下世家貴女身份下必須有的自矜與端持,徹底無拘放縱,極致顛攣。
“夫君,夫君……”
寧玦被她這麼嬌媚媚地勾喚著,頭皮都發麻,差點頭腦一熱就要違命不從,管他什麼南巡什麼皇上,誰愛管誰管!誰愛去誰去!爺不伺候。
但最終,還是理智回籠,如今他不只代表他自己,身後更有整個白家。
趕在卯時前一刻,在白嫿不捨的淚眼送別下,寧玦轉身而去,狠心離府,前去宣召門候調。
他頭也不回,只因再多看一眼,便要走不了了。
……
寧玦離京後,白嫿一時很難適應,開始兩日還好,越到後面越是覺得茶飯不思。
嫂嫂為寬慰她,大著肚子過來渡園找她閑聊,以此寥解她的悶。
兩人聊過天,吃了飯,飲了茶,之後面面相覷再無事做。
正好小尤報備來說,成婚當日收的禮品還未具體點冊,白嫿想到自家嫂嫂正是管家好手,而自己初當主母,難免有不足之處,於是特意請教,邀嫂嫂一同去庫房,手把手教教她管賬的技巧。
下人們將一件件禮品以及記名拜帖所屬,按順序展示在白嫿與祝惜君面前。
祝惜君有條不紊挨個記錄歸庫,白嫿則在旁認真觀摩學習,兩人時不時交流兩句。
記到一件三尺見方的樟木匣盒時,祝惜君執筆動作一頓,她仔細看了看隨禮記名,神情微變。
白嫿不解:“嫂嫂,怎麼了?”
祝惜君轉過頭來,煞有其事地問:“嫿兒知不知曉這樟木匣盒中放的,是何人送的禮?”
白嫿仍舊滿目困惑,但嫂嫂如此問,事情自然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