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在意名聲(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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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久久沒有動作,白嫿察覺,回頭詢問:“請問可以下針了嗎?”
身上衣物太不著調,白嫿只想盡快完事,好重新鑽進被窩裡面悶頭藏著。
聞言,女醫略顯遲疑,猶豫這針還該不該繼續施下去。
又想,不管如何,施針活絡經脈,通通淤氣,對身體總有益處。就算身體無疾,只是床事過度,施針也可幫著緩輕腰腿的疲乏。
思及此,女醫沒有多嘴詢問旁的,只應道:“可以。”
說完,她不再耽擱,開啟藥箱取來針帕,幫白嫿褪下紗衣,在她背上熟練施下幾針。
等待期間,女醫把抓藥方子寫好留下,不是最初那個解毒的方子,而是重開了副專門適用於已婚婦人,幫她們應對房事頻繁的‘秘方’。
這種事私隱,為顧忌娘子們的體面,往往開藥時要避諱著說。
於是女醫向白嫿介紹時,只說明此方有補氣調養之效,若之後再經歷類似情況,還可繼續按著方子抓藥煎飲,保證身子會爽利不少。
施針完畢,白嫿額頭冒了層薄汗,身體頓覺輕松不少。
女醫體貼扶著她躺下歇息,又叮囑,兩日內最後別再有劇烈活動,或者勞累奔波,不然身子恐怕恢複調節不過來。
白嫿一一應下,再次對女醫道謝。
女醫與她告別,提起醫箱,緩步輕聲地離開房間。
見房門關嚴,白嫿暗自琢磨起來,不知是不是她多想,總覺女醫剛剛那番話有所另指,尤其她交代時,好似故意將‘劇烈活動’一詞咬重,讓白嫿難免想歪,臉色訕訕。
……
女醫走後,過了片刻,有僕婢進門給她端茶送水,又送衣裙,之後很快垂目退下,不知完成了誰的交代。
除此外,房間內再沒有其他人進入了。
白嫿等了又等,原以為公子會留在院外守著她,待女醫看完病後,會立刻進來關詢,可沒想到,他竟不聞不問。
除了最開始有僕婢走動的動靜,之後屋門口再沒有傳來其他聲響。
白嫿收眸,平躺在床上怔怔望著上面的帷幔,眼眶不忍發紅,心底更一陣低落與沮喪。
她忍不住胡思亂想,方才與公子相處時,她昂首扭身輕浮,那麼失態,公子或許是因看到了她不為人知的孟浪一面後,心中詫異之餘,對她生了厭煩……
白嫿憂心悒悒,懊惱又覺羞恥,幹脆閉上眼睛。
可不閉眼還好,一閉上眼,所歷畫面一幕幕重新倒回,不斷提醒著她,刺激著她。
在她心裡,兩人已經做了夫妻間才會嘗試的親密事,甚至,尋常相敬如賓的夫婦恐怕都不會如此荒靡行事。
公子會音律,正常情境下,她曾聽過他的哨音,朗朗清脆,很有韻味。
然而這等風雅事,她以後再不敢聽,再不敢瞧了。那玉骨哨外壁包裹著的玉質雖瑩潤,可節節間卻凸起分明,又硬又粗,吞下並不容易,非得足夠滑膩才能包容,故而在將玉骨哨完全推進前,公子先抽出,隨後俯身湊近,主動仰首迎上了她,親自將那泉源汩汩引下來。
悶上頭,白嫿渾身又熱起來,不敢再繼續回想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兩下,她沒應。
那人再敲,白嫿無法繼續無動於衷裝耳聾,只得掀起被子一角,聲音微弱言了聲‘進’。
對方推門進來,逆著光。
白嫿眯眯眼才將人看清,周身環著柔和的光暈,來人竟是公子。
見他來,白嫿心下緊張,趕緊把被子重新悶過頭頂,整個人完全縮躲起來,不敢見他。
明明剛剛還盼著他來,如今他驟然出現在眼前,白嫿反而沒了勇氣,心底只剩羞與恥。